湘良玉站在門口,揉了揉被棋網割傷的皮膚,說:“還挺疼的。”
雲盼山後退幾步,不可置信說:“不可能,你明明……”
湘良玉瞥了身後七零八落的黎明師,不以為然道:“不好意思,我的運氣一直很好。”
雲盼山憋著一口氣,看向角落裏的二人,他們三人的道具全是純輔助類。他是科技類,除了調查信息沒有任何攻擊性,角落裏兩個人的道具更是玄學中的玄學。
雲盼山:“……”
總結,等死吧。
“不過,”湘良玉話音一轉,走到雲盼山身後,將他上下打量一圈:“聽說你查到了關於我的信息,不讓本人看看嗎?”
雲盼山盯著湘良玉看了半晌,說:“想從我這裏知道信息,需要代價。”
湘良玉“哦”了一聲,用陸疾風的彎刀橫在他脖子前:“說不說?”
雲盼山突然笑出聲:“你覺得遊戲裏的死亡能威脅到我嗎,反正我們都輸了,我又何必告訴……”
刀鋒貼近雲盼山脖子,湘良玉用力一劃,血噴濺,人倒地。
【玩家雲盼山生命值歸零,已死亡。】
湘良玉嘟囔幾句:“不說算了。”
她轉過身,看向角落裏的二人,齊達抖得更厲害了緊閉著眼雙手合十:“姐!求你給我一個不痛死法!”
湘良玉哪知道什麽不痛死法,殺了齊達過後,就看見身旁的白梔子摘下平安牌攥在手上,目光平靜的和自己對視。
【玩家齊達生命值歸零,已死亡。】
湘良玉猜測:“如果你帶著平安牌,我是不是就不能殺死你了?”
白梔子:“平安牌可以保護我不死,所以每次遊戲隊友全軍覆沒之後,都是我一個人在世界裏探索,然後取得勝利。”
她從口袋裏拿出兩張老舊的合照,和一張錄取通知書,遞給湘良玉:“這是行政樓被摘下的照片,和我在檔案室發現的照片。我完成遊戲追求完整度,所以哪怕在對決的時候死了,遊戲的劇情一定要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