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安寧連連點頭:“對,周時勳也是這麽說的,隻是現在根本查不到到底是誰在背後做這件事。畢竟這裏不是京市,對省城那些人也不熟悉。”
鍾沅是個很正直的姑娘,這會兒已經很生氣了:“怎麽可以這樣,這種功績也想搶,這可是人家用命換回來的。”
卻又有些高興:“不管怎麽說,陸長風活著就好,想辦法讓他知道真相,然後和朝陽在一起啊。朝陽就不會那麽辛苦了。”
宋修言搖頭:“恐怕沒有那麽容易,不過人活著總是好的。”
聊天時,周時勳也回來了,盛安寧又把墨墨的照片拿給他看,周時勳看了看,也沒什麽表情的看了看,然後又收了起來,遞給盛安寧。
盛安寧就有點兒生氣,接過信封回屋放進抽屜裏,心裏想著,果然父愛是靠不住的,孩子這麽久沒見,老父親見到照片都不應該激動一下嗎?竟然一點兒表情都沒有。
心裏嘀咕一番,才笑吟吟的出去,和鍾沅他們一起吃晚飯。
宋修言和周時勳也在聊陸長風這件事,他們倆意見是一致的,無非就是有人想要陸長風的功勳去升職。
而甘省這邊,離京市十萬八千裏,這邊人有個什麽小動作,上麵也沒辦法知道這些事情。
宋修言還擔心:“如果我們動靜太大,那邊知道了,會不會直接弄死陸長風?”
周時勳搖頭:“他們不敢,弄死誰都不要想好過,頂多到時候會把這件事推到感情上,因為感情,不讓陸長風恢複記憶,其他他們都會模糊的。等事情真的敗露了,肯定還會給陸長風版發獎章。”
宋修言忍不住罵了句髒話,卻也很無奈:“我也找找關係。”
晚上,等宋修言和鍾沅走了,孩子們也睡了,周時勳跟著盛安寧回了房間:“墨墨的照片呢?再給我看看。”
盛安寧挺奇怪,還是從抽屜拿出照片遞給了他:“我還以為你不想墨墨呢。那會兒看了照片一點兒反應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