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安寧就很奇怪周時勳的較真。
等晚上孩子們都睡了,盛安寧洗了澡回屋,見周時勳在收拾東西,過去在床邊坐下:“你今天是怎麽了?對安安還那麽嚴厲的說話?她才多大啊,那些理想啊什麽的,不都是現在天馬行空的想想?你還不允許孩子們想想啊?”
周時勳停下疊衣服動作,扭頭看著盛安寧:“安安不會,小丫頭骨子裏還是倔強著呢。”
盛安寧不信這個借口:“再倔也是個十歲的孩子,你看看她現在,是不是有點兒好吃的就能很開心。你肯定有事瞞著我,從安安過敏後,你就變了,變得對安安都沒有原則的好了。”
周時勳不承認,一臉平淡地否認:“有這麽明顯嗎?我就是被安安那次嚇到了,以前孩子沒病沒災沒覺得有什麽。可是安安病那一次,醫生都說了要是晚送一會兒,或者你和爸爸路上沒有及時幹預搶救,安安都有生命危險。”
“我當時真的很害怕,現在想想也是忍不住的後怕,所以就想著安安隻要健康就行,不要對她要求太多。而且一個女孩子,將來找個清閑的工作,不能太辛苦了。”
盛安寧看了周時勳一眼,沒說話,她是不信這個男人的解釋的。但他不願意說,她也沒辦法撬開他的嘴。
……
轉眼到了三個孩子去報名的日子。
臨出門,盛安寧還跟安安交待:“你和哥哥們在一個班,但是你不能欺負同學,也不能在同學麵前使用你的大力氣,上課的時候不能睡懶覺,初中的課程跟小學不一樣,要難很多。你落下一節課,下節課就會聽不懂,這樣時間長了,你就會跟不上。”
安安還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有些不在意:“沒事啊,有墨墨哥哥在。”
盛安寧捏了捏她的臉蛋:“不行,不能什麽事情都靠著墨墨哥哥,你要是實在不會,墨墨哥哥可以幫你,可是你天天上課睡覺,墨墨哥哥能幫得過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