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安寧之所以這麽說,是因為她記憶裏的哥哥,對感情是不怎麽負責任的。曾經也沒有想結婚的意思。
畢竟一個有錢有顏值的單身漢,身邊鶯鶯燕燕很多。
當初,林宛音就告誡過盛承安,在外麵怎麽玩都行,要是結婚不能娶那些娛樂圈的。
裴糯見盛安寧愣神,拍了拍她胳膊:“你在想什麽?”
盛安寧回神:“沒什麽,那你們這些年最危險的時候,有沒有受過很重的傷?”
裴糯歎口氣:“要說沒有你肯定不信,其實還真沒有。我們回港城後,就聯係了東興會的一些忠心的老人,慢慢奪回了屬於我的東西。有了東興會給我們撐腰,其他幫會算什麽?隻有我們砍他們的份兒。搶地盤這些小事,又不用我和你哥出麵。”
“就是幹掉那幾個大佬,我們都不用太出麵。”
盛安寧聽著,腦海裏畫麵感就有了,那些黑社會火並的畫麵。
裴糯嘿嘿笑著說:“你是不是嚇到了?你們這邊跟我們那邊還是完全的兩個世界,不過,我們現在生意也漸漸做正規的了。”
盛安寧不擔心這個,有盛承安在,他肯定能把控住幫會未來的方向。
……
晚上,一大家人又去外麵吃了一頓飯,盛承安和裴糯帶著孩子去京市飯店住下。
第二天,盛明遠和林宛音帶著多多到京市。
盛安寧沒法請假,隻能等晚上下班後,匆匆趕去酒店,周時勳已經帶著四個孩子過來。
四個孩子們在會客區的辦公桌上寫作業。
林宛音抱著小豌豆,看見盛安寧進來,笑著說:“你看看小豌豆長得還有點兒像你小時候呢。”
盛安寧還是覺得小豌豆長得像裴糯更多:“我是覺得像媽媽更多一點。”
林宛音笑看著小豌豆攥著小拳頭放在嘴邊咕嘰咕嘰地吃:“就這個好吃的樣子,還是很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