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萍萍笑了,看著安安:“沒事,分開也可以寫信啊,隻要感情在,哪怕是天涯海角也不會分離。要是沒有感情,就算天天在一起也會分開啊。”
說完摟著安安的肩膀:“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安安啊了一聲:“我不是很懂,不過我還是擔心,咱們假期那麽少,怕你們見不到。”
陳萍萍靠在椅子上,美好地暢想著:“我有假期了就可以去看他,他有假期了可以來看我。而且我們到時候可以一起申請最艱苦的地方,我想去那邊的人肯定少,到時候是不是就能分到一起了?安安,放心吧,辦法總比困難多。”
安安隻能默默祝福陳萍萍了,能有情人終成眷屬。
晚上,安安又做夢了,夢裏是在訓練,訓練場景和現在的一樣,不知道為什麽會多了舟舟和墨墨,畫麵一轉,他們又去執行任務,因為舟舟的一意孤行,他們行動暴露,在撤退時,墨墨為了救舟舟受傷。
然後畫麵就模糊起來,模糊到後麵發生的事情也想不起來。
安安突然被驚醒,看著窗外透進來的月光,還有周圍室友們輕微的鼾聲,心裏才有了幾分真實感,隻是夢裏的事情,讓她有些莫名其妙。
怎麽會夢到和舟舟墨墨一起訓練呢?他們兩個都沒來啊。
還有夢裏的墨墨好凶啊,對舟舟在發火。這也不是墨墨的性格啊,墨墨那麽溫和一個人,怎麽可能會發那麽大的火?
越想越覺得奇怪,這個夢實在來的荒唐。
撓了撓頭,想著要是夢見溫諍都比較靠譜,畢竟溫諍也有考獵人計劃的意願。
而舟舟和墨墨,一個搞科研,一個開飛機,八竿子也打不著啊。
安安想不通,索性不想了,轉個身,繼續睡覺。
……
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安安沒有在做夢,快到選拔賽時,安安又開始做夢,幾次都有舟舟和墨墨,場景不是在訓練就是在戰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