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安寧努力想了想,當時她往上爬的時候,聽到有人喊安寧小心,還有人驚呼一聲,然後她手一疼就掉了下去。
搖了搖頭:“沒有,沒有聽見,反正其他人我也不認識,我就討厭戴學明,感覺最有可能是他。”
周時勳沉默,他也知道那個叫戴學明的那學員,也非常討厭他。
但不能因為個人喜好就斷定這是凶手。
盛安寧坐著感覺背疼,索性又躺下,感覺躺下背也疼,又喊周時勳扶著她趴著:“我後背癢癢,你幫我撓撓。”
周時勳遲疑,盛安寧昏迷時,做什麽他都沒有感覺,現在人醒著,他就有些放不開。
盛安寧扭著身體,扭頭看著周時勳:“快點,肩胛骨往下一點癢癢,你給我撓撓。”
周時勳隻能手伸進衣服,專心致誌地給她撓癢癢。
盛安寧下巴搭在手上,舒服地眯眼,然後開始給周時勳說她去救援過程中發生的事情,每一個細節都說了,順便也表揚了自己一下。
兩人正聊天時,魯遠達夫妻進來。
阮淑琴端著個飯盒還拎著一兜東西,進了病房快步走到病床邊:“終於醒了?你再不醒小周都要急死了。”
周時勳從兩人推門,就已經快速地收回手站了起來,阮淑琴擠過來,他趕緊朝後退了退給她讓位子。
盛安寧撐著下巴眯眼笑看著周時勳:“嫂子,你這話從哪兒說起呢,我要是醒不過來,周時勳正好再娶一個溫柔的,院裏人都說我是母老虎,而且喜歡他的人多著呢。”
阮淑琴笑起來:“可不能胡說,老魯回去都跟我說了,這兩天可真是讓小周急壞了,準備給你轉院去省城,都讓陸長風那邊給你找車了。”
盛安寧驚訝,看了眼周時勳:“我不是受傷不嚴重,也不用去省城吧。”
魯遠達感歎:“是不嚴重,我們幾個人都看了,確定你受傷不嚴重,就是不知道為什麽沒有醒過來,所以他才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