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長風跟周時勳打了個招呼,兩人並排朝外走去。
周時勳讓盛安寧在招待所等一會兒,他們出去辦點事就過來接她和周朝陽。
盛安寧也不著急,上班遲到也不存在會扣獎金或者被批評。
等周時勳和陸長風離開後,周朝陽和盛安寧無視站在一旁的胡耀宗,去了鍾文清那屋。
鍾文清躺在**,精神不是太好,周南光拿著毛巾給她擦臉,很明顯是剛才又哭過。
就周北傾這婚事,讓她想起來就忍不住難受。
周朝陽當沒看見,開心地過去在床邊坐下:“媽,我今天領工資了,我把糧票和錢都給你,你想買什麽就買什麽。”
鍾文清緩了一下坐起來,笑看著周朝陽:“我有錢,你的錢你自己存下來,以後當嫁妝。”
周朝陽橫了周北傾一眼:“媽,我以後不嫁人,就守在你身邊,哄你開心。”
鍾文清摸了摸周朝陽的短發:“你可真是個傻孩子。”
周朝陽又看周北傾一眼,有些故意地說:“就算嫁人,也讓爸媽同意,肯定不會把臭屁蟲領回家。”
周北傾一直在愣神,她怎麽也沒想到還會遇見陸長風。
她隻見過一麵,卻默默喜歡了很久的人,不知道他叫什麽,對他的一切都不了解。
卻一點也不耽誤她的一見傾心。
想想又覺得心裏苦澀,她現在都這樣,還有什麽資格去喜歡人?
……
周時勳和陸長風走著出去,朝著鎮子邊上的田地走去。
陸長風跟周時勳說了胡家的各種疑點:“現在唯一不能確定的是,胡家還有誰參與了這件事,但明顯他們販賣信息。所以最近我要去一趟京市。”
周時勳覺得胡耀宗是最好的突破口:“胡耀宗這個人疑點很大,而且沒有什麽擔當,膽子還沒有曆練出來,經不起風浪。”
一句話就是膽小如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