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燕聽到搬出周時勳,心裏一咯噔,就知道完了,她可能要完了。
周時勳在單位的呼聲很高,擁護他的,喜歡他的,崇拜他的人都很多,上級領導也非常喜歡他。
最重要的是,周時勳身上有戰功,而且功勳卓越,哪一個不是用鮮血換回來的,所以她竟然要害死周時勳的孩子,這個帽子有多大?
大到她根本承受不了。
驚慌地衝陳院長解釋著:“不是,不是的,陳院長,你聽我解釋,事情不是這個樣子,我沒有想害死她的孩子,我就是氣極了隨口一說。”
陳院長皺著眉頭,十分失望地看著肖燕:“再氣急了,也不能說出這樣的話,你怎麽可以用這麽惡毒的語言去攻擊自己的同誌呢?”
周朝陽附和:“對,這如果在戰場上,你是不是都可以調轉槍頭,直接對準自己人?”
肖燕震驚的看著周朝陽,怎麽還上綱上線了呢?偏偏陳院長還一臉認同的樣子,目光帶著厭惡的看著她。
她想解釋都不知道該從哪兒解釋,慌亂中有些語無倫次:“不是的,陳院長,你聽我解釋,根本不是這樣的,我可以給盛安寧道歉,我沒有任何惡毒的想法,我們都是自己同誌,我也不可能做出傷害英雄家屬的事情,這些覺悟我還是有的。”
肖燕現在不得不這麽說,如果陳院長認定了她想傷害盛安寧的孩子,那很可能就會把她趕出醫院,她要是再回到知青點,還怎麽考大學?
那就一輩子都困在山裏,哪兒也別想去了。
陳院長已經懶得聽這些,肖燕做都做了,現在解釋這些還有什麽用?唯一就是讓他很失望,他一直覺得肖燕還不錯,聽話勤勞,每天都願意無償加班,早上也永遠是第一個來醫院。
可是現在她的做法,還有最近連連出的事情,讓陳院長也沒辦法包庇她:“好了,你們都不要說了,肖燕,你先回去想想,暫時就不要來上班了,我會跟領導討論討論該怎麽處理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