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愛國還在家休婚假,娶到了心裏一直惦記的女神,這幾天別提多高興了,整個人都容光煥發。
聽到院裏有動靜,隔窗就看見周朝陽氣勢洶洶地進來,二話不說地拿著鐵鍬挖櫻桃樹。
慌忙出去:“朝陽,你幹什麽?”
洛安冉也看見了周朝陽,愣了一下也趕緊出來,看見周朝陽有些心虛和緊張,卻還是過去:“朝陽?你什麽時候回來的。”
周朝陽停下動作,直起身子看著洛安冉,突然覺得以前那個關係緊密,情同姐妹一樣的洛安冉,顯得有些陌生。
心裏因為洛安冉嫁給了告狀精,還是有些不舒服,很快收回視線:“耿愛國!我來挖我的櫻桃樹,你少攔著。還有我警告你,你不要覺得我們周家沒人了,你就可以隨便欺負。”
耿愛國看見周朝陽還是有些發怵,主要是童年和少年的陰影,這哪兒是個姑娘啊,簡直彪悍得跟孫二娘一樣,挺直腰杆,故意很嚴肅的開口:“你是不是有什麽誤會,我什麽時候欺負周家了?”
周朝陽冷哼:“你結婚在我家門口放炮是什麽意思?耿愛國,你不要告訴我是不小心的,不是故意的!你撅屁股拉什麽屎我都知道,你想炫耀是吧?我讓你炫耀!”
說著跟泄憤一樣剁著碗口粗的櫻桃樹。
耿愛國被說得臉通紅,卻又沒辦法解釋,結婚當天,他確實叮囑接親地發小,到時候故意在周家門口放兩掛鞭炮惡心惡心他們。
他心裏還是在意,洛安冉跟周巒城談了好幾年對象,私下說不定都抱過親過幹過其他事情呢,那個畫麵想想他都受不了,所以他也要惡心惡心周家。
就算周巒城死了也是一樣。
直到新婚夜,確定洛安冉是第一次,他心裏才平衡很多。
這會兒看見周朝陽憤怒地砍著櫻桃樹,想過去阻攔,卻又怕被周朝陽打一頓,隻能不停地說著:“我真不知道,我那時候忙著招待客人,也不是我放的鞭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