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上台之後和小2溝通，開始排練。
封遙坐在觀眾席。
身邊的社長看看舞台，又扭頭看看身邊的封遙，“她很適合黑天鵝這個角色。”
封遙看了他一眼，不懂社長提這個做什麽。
“當然你在我心裏也如白天鵝那般美麗。”社長自信一撩。
封遙忍不住翻白眼，“你跟我出來。”
社長衝她曖昧一笑。
接著兩人一前一後出門。
台上的女孩看到這一幕，腳下錯了一步，差點摔倒。
那邊兩人到了雜物間。
社長看到她迫不及待鎖門，勾起一抹笑，“你吃醋呢？”
封遙黑著臉把人打了一頓。
“c位隻能給我。”看著躺在地上一身傷的男人，封遙惡狠狠的威脅。
社長身體抖了一下，趕緊應下，沒辦法女生手裏還握著刀。
封遙把刀裝好，之後出去。
那邊排練已經結束，女孩在東張西望，看到她一個人回來，很是不解，“社長呢？”
“有事走了。”封遙敷衍，手插在口袋裏，依舊惦記著想弄死小2。
她受夠了社長那樣子。
但是她沒找到好機會，小2並不好打發，而且還能控製人救下她。
社長這個角色不能死，所以每次封遙想動手就會被打斷。
社長用自己的生命打斷。
封遙本來就拿刀威脅了他一把，相比較下來他更喜歡小2，次次維護，兩人也更親近了。
社團都在說兩人在交往，而小1被拋棄了。
女孩在封遙身邊安慰，“她就是個狐狸精。”
“你別太傷心。”
“你怎麽看出來的我傷心了？”封遙無比好奇。
女孩一噎。
“不過c位要被搶走了我…”封遙蹙眉。
“她搶走了社長和c位，你一定不甘心吧。”女孩說著眼裏閃過一抹惡毒。
接著下午，封遙就聽到了她和別人討論某某吃了什麽加什麽中毒的事。
這很明顯是說給她聽的。
封遙決定照做。
她直接找女孩幫忙買幾樣東西，其中這兩個就在裏麵。
看到她上鉤，女孩露出得逞的表情。
但是一天兩天都沒有小2出事的消息傳出來，她有些急。
“馬上要登台了不要緊張。”今天小2又在練習，社長陪著她，一臉寵溺。
因為封遙得罪了他，所以c位直接被社長給了小2，而她連群演都不是。
小2得意的笑了笑。
這幾天封遙妄圖殺了她，但是每次社長都能及時趕到。
所以小2認定封遙輸了。
排練了一會兒，兩人你儂我儂的坐在一起吃東西喝水。
封要坐在後麵一排，老神在在。
小2吃著社長喂的食物，還故意回頭，“小1要不要吃點？”
“不用。”封遙說著，再次出手。
小2飛快躲在社長後麵，“你是殺不了我的。”
“還有時間。”封遙冷哼一聲。
“他會一直和我在一起。”小2以為她想晚上動手。
封遙抿著唇，明顯是愁這件事。
小2心情很好，哪怕被社長親了臉也忍住沒發作。
休息之後，為了刺激封遙，她提議整體排練一次。
於是音樂和群演都上來了。
那個女孩就在其中，看著封遙很是鬱悶，這個小1真沒用。
黑天鵝在一眾白天鵝中翩翩起舞。
封遙也認真看著，像是入了迷。
黑天鵝優雅的仰著脖子跳躍，這時她看到正對麵的女孩笑了，嘴角詭異的勾起一個幅度。
小2有股不詳的預感。
痛。
心髒突然疼了起來，她有些呼吸不暢。
噗呲——
黑天鵝吐出了鮮血，正好吐了社長一臉。
撲通——
黑天鵝倒在了白天鵝之中，美麗的死去。
其他人都沉迷在其中。
“太棒了。”
“好好看。”
“天哪！”
“小2演的太逼真了。”
小2睜著眼睛，手指顫抖，嘴張開說著什麽，然而她發不出聲音。
音樂停，在場的人都忍不住鼓掌。
社長非常驚喜，“天鵝之死，好！非常好！”
“小2可以起來了。”
然而不管他怎麽叫，旁邊人說什麽話，小2沒任何反應。
“怎麽回事？”
旁邊群演立馬上前，結果碰了一下，整個人都被嚇到了。
“啊——”
“小2…小2死了…”
聽到這話場館安靜了一下，緊接著是喧鬧聲。
“小2小2！”社長上去抱著她，紅著眼眶，“這麽完美的天鵝，明天就演出了，你怎麽可以死？”
聽到這話，封遙很驚訝，社長真渣。
“c位給我。”
這時候封遙站起身。
聽到這話，社長定定看著她，“對，還有你，你一定可以表演好！”
他非常驚喜。
群演裏的那個女孩驚住，沒想到社長不追究小2的死，直接把c位給了小1？
她這是為了別人做嫁衣？
“嗯。”封遙點頭。
社長幾乎是帶著祈求的眼神看她，“你一定會演出讓人震驚的天鵝之死對吧？”
封遙重重點頭。
“好。”社長又說。
封遙耳邊傳來係統聲，她的任務完成了。
所以在此之前社長並沒有真正打算把c位給小2，還真是個渣男。
睜開眼睛，看著大屏幕。
封遙利用自己的好視力看了看電影院，有已經醒了的，也有再也醒不過來，而那些屍體的死法赫然是在電影裏的。
她坐在位置上，繼續看屏幕上的電影，上麵正是她進入之後的走向。
不過她第二天依舊沒能登上舞台，因為當天晚上小1也死了。
舞台上穿著黑色天鵝服裝的女孩正是那個從封遙睜開眼睛的女孩。
她自信的高昂著頭顱，閃閃發光。
一眾優雅的白天鵝裏，她是黑色羽毛沾染血跡的神秘危險黑天鵝。
最後她倒下給人的感覺不是淒美，反而是像是在蛻變，天鵝死之後會浴火重生，成為更加美麗的天鵝。
不知不覺看完了全劇，身邊人可以醒的也都醒了。
有人睜開眼看到左右都是死法恐怖的選手，嚇的直接跳起來。
這時候燈亮了。
他們發現死亡人數竟然是三分之二。
“選擇哪一個死亡的比較多？”有人好奇。
“不管哪一個都會被那個女生盯上。”有人指著大屏幕，赫然是沒提姓名的女孩。
“我還以為她是路人甲呢，開始還提醒我，結果差點把我弄死。”
“所以天鵝之夢是不是她的夢？因為這部電影兩個女主和男主，根本沒有她的故事，而我們進入了電影之後，她出場次數不少，而且最後我們飾演的角色都會死，她會登台成為c位。”
封遙聽到這話，微微挑眉，原來不隻是她這個電影的結局是這樣。
“應該就是了，畢竟按照原劇情c位是小1兩人其中一個。”
談話的是素質比較好，看到周圍很多死人也能麵不改色。
而一些素質不好的，都沉默起來。
畢竟這些死人都是他們殺的。
電影開始謝幕。
選手們自助站起身往外麵走。
封遙看贏迦沉默，開口詢問，“你看的懂這種愛情劇嗎？”
“不需要懂。”贏迦一臉嫌棄。
“你是小1還是小2？”封遙又問。
“1。”贏迦毫不猶豫。
“果然。”封遙就知道。
出影廳就遇到其他組的人，那個現實題材的影廳隻出來了幾個人。
這存活率讓他們震驚，而動畫片雖然沒小偷那個誇張，但人依舊沒他們影廳的人多。
立馬有人詢問，因為出電影院大門就會去下個關卡了。
“小偷那個電影我們是主角，幾歲的孩子需要偷東西並且逃跑，不能用道具，短手短腳沒什麽力氣，被抓住就會被活活打死。”一人說著皺著眉。
“所以…”
“嗯，那些沒出來的都是被抓住打死的。”
這就是現實主義嗎？太可怕了。
眾人一陣沉默。
封遙也是驚訝，之後又看看贏迦更是不平的瞪他。
不愧是贏家，選擇的題材存活率都是最高的。
“出去就是下個關卡，我們的合作結束了。”贏迦說。
封遙點頭，她也無所謂，這個副本兩人合作根本沒用，所以結盟看起來沒必要。
排著隊慢慢出門，眼前又是白茫茫一片。
她站了幾分鍾，眼前的場景才漸漸清晰。
封遙低頭發現自己衣服變了，這是病服。
她推開門走出去，走廊上發瘋大喊大叫的，顯然這是一家精神病院。
封遙皺著眉頭，發現那些人有點眼熟。
她順著樓梯下去，在院子裏看到了一個大爺。
對方和其他病人相比，非常的安靜。
封遙走過去，“你還記得我嗎？”
這人就是之前說見過她，後來被什麽東西附體的那位大爺。
大爺呆呆抬頭看她，好一會兒他開口，“找到我，你就通關了。”
那是不屬於老人的聲音。
封遙下意識想問，接著聲音遠去。
不遠處的奶奶也開口了。
“找到我…”
“找到我。”
“找到我！”
“快點找到我！”
封遙順著聲音追過去，一路到了精神病醫院的地下室。
下麵很安靜，陰冷可怖。
旁邊房間門無風自己開了。
封遙走過去，**蓋著白布的人說：“找到我了嗎？”
她走過去，伸手掀開了那被子。
聲音又從後麵傳來。
“快點找到我！”
封遙扭頭去追。
她不停的在奔跑，那個聲音忽遠忽近。
吱呀——
封遙聽到了開門聲音，她望過去。
“封遙，你家裏人來看你了。”
她愣了一下，然後打量周圍，自己在病房的**坐著，身上的衣服沒亂，手還被綁著，所以剛剛她到底有沒有出去奔跑？
“遙遙。”
三個人，兩個年紀大一些的男女，是她的父母，語氣帶著疼愛。
“遙遙你受苦了。”母親過來想碰她，封遙下意識躲開。
“病人的應激反應。”旁邊醫生解釋。
“都是我們的錯。”女人聲音很是自責。
“媽，都怪我，我不該讓你和保姆獨處。”二十多歲的青年開口。
這些人的臉封遙看不清楚，隻能聽到聲音。
很奇怪，她心裏竟然生出了親近感，好像這幾個人真的是她的家人。
“遙遙，我是哥哥。”青年走了幾步，“那個虐待你的保姆已經被抓起來了，沒人可以再欺負你了。”
他伸手摸了摸封遙的頭，她身體有些僵硬，很溫暖很熟悉，她認識嗎？
“我是誰？”
是啊，她是誰？
封遙好像忘記了許多東西。
“遙遙，你都不記得了嗎？”爸爸開口，“不記得也好。”
一家三口在她身邊說了好多話。
她叫封遙，有爸爸媽媽和哥哥，她在醫院已經住了好幾年，當時她十一二歲的時候，父母在外地工作，哥哥忙著學業和創業，就讓保姆照顧她。
沒想到那人有心理疾病，虐待她。
然後封遙精神方麵出了問題，發瘋的時候會傷害自己和他人，為了安全和治療，所以她進了這家醫院。
“遙遙。”
他們又陪封遙說了一些話，之後離開。
“我們下次再來看你。”
封遙抬頭努力看他們，她很不舍得。
人下了樓，她還會趴在窗戶旁邊往下看。
“爸爸…媽媽…哥哥…”
封遙念著，心裏很難過，她不想分開。
房間很安靜，沒有人陪著她。
封遙蜷縮成一團，下次是什麽時間？
盯著天花板，她的眼裏逐漸失去了焦慮。
“封遙，你怎麽了？”
被人搖醒，封遙打了個哈欠。
“什麽怎麽了？”她下意識回。
“說好的團建你昨天沒休息好，不會又去監督副本了吧？”
熟悉的聲音傳來。
封遙睜開眼睛，看著那人。
穿著紅色長裙的女人，“禍女？”
“可以的話，還是叫我禍小姐。”對方說。
封遙覺得自己好像遺忘了點什麽，腦子裏又想起了一些什麽。
“你又想起外麵的父母了？”旁邊老人道：“說來你可是第一個進遊戲直接成為主持人的。”
“智者，我還以為你不來了。”禍女道。
“團建怎麽可能不來？”智者抱著書，依舊穿的很有書卷氣息。
封遙想起來了一些東西。
自己被保姆欺負，所以精神方麵有問題，一直住在醫院裏，後來她被拉進了奇怪的遊戲，遇到了這群人。
他們說自己是主持人，而她也會是。
“嗨，封遙。”群主抱著厚厚一本書過來，“上次多謝你坑了幾場玩家進休息場。”
“報酬呢？”封遙伸手。
“不是說好的是朋友嗎？”群主笑的無害。
“更是競爭的同事。”封遙不買賬。
“回頭給你。”群主道。
“走吧，別閑聊了出去吧。”禍女拿著手機拍拍拍，最後說。
封遙看著周圍，這別墅非常的熟悉，是她常住的地方沒錯了。
幾人出去，就看到一輛奇怪的車，旁邊站著不少熟悉的同事。
“這次不知道主神突然搞什麽團建。”開口的是一個小女孩，抱著黑貓，奶聲奶氣卻是一臉嚴肅，“我動畫片還沒看完呢？”
“夜貓想看的話，可以問我要。”群主抱著書過去推銷。
“嘖，坑同事的壞家夥。”夜貓衝他齜牙，隨後扭頭第一個上車。
“嗨，朋友。”監管笑吟吟的衝封遙打招呼，“你今天怎麽這麽沉默？怎麽？上個副本出了什麽事嗎？”
“哈哈哈，出事的是玩家吧。”戴著麵具的哈說。
“嗚嗚嗚，小玩家好可憐被某粉毛追著坑。”喪幸災樂禍。
“下次一起合作啊。”封遙眯著眼睛走過去，雙手搭在兩人肩膀上，“哈喪。”
兩人身體一抖，“這個福讓給別人吧。”
說著，兩人立馬鑽進車裏。
“親愛的朋友，你來了。”
封遙肩膀被拍了一下，她剛想動手就聽到這麽一句，扭頭就對上中介那殷勤的眼神，“上次合作非常愉快，用了你的方法，果然好多玩家都來買道具。”
說著，他給了封遙一個擁抱。
“各取所需罷了。”封遙受不了他的熱情。
平時中介雖然看著溫和，但皮囊底下是狐狸，動不動就想著坑別人。
如今看封遙的表情倒是真摯幾分，畢竟這是自己的大財主。
“我先上去數數道具。”說著他也上車。
“遙遙，我上去了。”拍好照片的禍女說完揮手，智者看了封遙一眼，“你這丫頭若是很想自己的爹媽，可以叫我一起爺爺。”
封遙伸手，“給紅包嗎？”
“你還是繼續傷心吧。”智者冷漠轉身。
監管站在她旁邊，笑了笑，“智者以前總端著老古板的樣子，你來之後，他現在成了老頑童。”
“誰讓她這麽活潑呢。”平平無奇的那張臉，讓人看一眼就忘，說完話，他對封遙揮手，“遙遙第一次團建，不用太拘束反正大家水平差不多死不了。”
路人說完也上車了。
一絲不苟戴著金絲邊眼鏡的西裝男身邊是一個穿著巫師服裝的男人，二人相貌養眼，前者默默和後者保持距離，眼裏還略微嫌棄。
“你能放下手中的魔法杖嗎？”店長隻覺得他中二的不行。
“你懂什麽？”巫師回。
“魔法少女小遙你好。”他看到封遙，從長袖裏掏出粉色的魔法棒，“你的禮物。”
“新魔術？”封遙眼皮一抽，一點都不意外的接過那魔法棒。
“酷不酷？”他問。
旁邊的店長覺得沒臉看，皺著眉頭，“不要捧殺。”
和封遙說完這話，他就上車了。
巫師在旁邊教封遙魔法棒怎麽使用，後者一臉複雜。
“禍女在群裏發消息說你想你人間的家人了。”
“不要說的這好像是陰間一樣。”封遙嘴角抽了抽。
“你如果不介意，我可以當你爸爸。”巫師一本正經。
“嗬嗬。”封遙翻白眼。
“魔法少女小遙請不要做出這種不可愛的表情。”他很嚴肅。
旁邊監管抱著手機，“宅皇不會不來了吧？”
“那小子出門一趟比死都難。”巫師吐槽。
“死還是很容易的。”封遙反駁。
“來了來了。”
監管衝那邊包裹嚴實的社恐揮手，“這周圍有其他人嗎？你包裹這麽嚴實幹什麽？”
“社恐。”宅皇聲音跟要死了一樣，有氣無力。
“人都到齊了就上車吧。”監管說。
“我為什麽要在外麵等著他？”封遙吐槽著，拿著魔法棒上車。
“我開車。”監管說。
“是去西天嗎？”巫師詢問。
很顯然他對監管很不放心。
宅皇因為社恐，坐在了副駕駛，監管去了主駕駛。
封遙二人上車後發現這個形狀像鳥一樣的車，內部十分豪華。
裏麵的空間很大，像房車卻比那更寬裕奢侈。
咖啡桌，沙發吊床還有電視。
沒有工作的主持人們也和平常人一樣。
禍女邊喝咖啡邊看電視劇，不時玩手機。
群主坐在夜貓身邊旁邊還有哈喪，幾個年齡看起來比較小的主持人正在打牌。
智者和店長在看書，路人不知道幹什麽。
如果不是特意去看，封遙又要忽視這個人，實在是他的存在感太低。
封遙走到吊**坐著，看著對麵的電視。
巫師就坐在她旁邊的沙發，“魔法少女小遙，你想不想學魔術？”
“我需要你教？”封遙嗤笑。
“你太讓我傷心了。”他握住魔法陣，“我要給你下詛咒，讓你看劇被劇透。”
“惡毒。”封遙看他要說什麽，趕緊去攔。
“封遙來打牌。”那邊夜貓招手。
“你又輸了？”封遙看她嚴肅表情，也不看電視了，搶了巫師的魔法杖之後，走過去加入他們之中。
幾局下來，封遙總是贏。
群主小臉嚴肅，哈喪麵具上的表情也都非常的沮喪。
“你們又輸了。”封遙沒半點不好意思，伸手要錢。
這錢當然是道具。
結果因為動作太大，衣袖裏的牌摔了出來。
“這是什麽？”哈喪瞪著她。
“這是什麽新的魔術嗎？”那邊巫師過來，悄悄拿走了魔法棒。
“你出千了。”群主推推自己的眼鏡，“被抓到要賠雙倍。”
“魔法少女小遙你的技術不行啊。”巫師搖頭，“沒學到我的精髓。”
“封遙。”那邊在數道具的中介開口，非常激動，“下個副本你還和我一起去吧，我們隻要聯手，還有休息場什麽事？”
“你兩邊通吃。”群主淡淡開口。
封遙咳嗽幾聲，欲蓋彌彰，“你們都是我的好朋友。”
“所以麵對朋友，你藏牌？”群主道。
旁邊的哈喪也投來控訴的表情。
封遙一本正經，“這也是一種本事。”
“可惜你被發現了。”群主道。
封遙看著夜貓，“把白水抵押了吧，我沒錢。”
黑貓本來懶洋洋的窩在小女孩懷裏，聽到這話立馬跳過來，想抓人，“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