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重感逐漸消失,封遙站穩之後,準備扶額頭,然後看到自己滿手的血,她動作僵住。
路過的人看到她,紛紛加快了腳步,有些不忘回頭觀望。
這穿著囚服還都是血,是cos什麽角色嗎?
“先回車裏。”見她不動彈,萬覺提醒。
封遙這才發現,青年站在自己身邊。
他穿著黑色條紋襯衫西裝褲,脖子掛著耳機,和上次青澀打扮相比,成熟不少。
“出來的時差是多少?”她詢問,抬頭看著天,已經放晴,地麵積的水早就幹涸。
“兩天。”萬覺說著,露出疑惑神情:“你都幹了什麽?”
“你們走之後,我跟著跳下去了。”封遙眨著眼睛,往停在不遠處車走去,“按理說我們是前後回來。”
“期間有發生什麽事情嗎?”萬覺視線落在她的手上,那血液可還新鮮著。
“主持人不信任我,控製大蘿卜綁我,然而我們的主仆情義感天動地,它掙脫了控製,而且還在主持人捅我心窩子時,為我擋了下來。”
封遙看著他開門,坐上後排後,繪聲繪色講了起來。
萬覺上前排之後,抽出紙巾遞給她,“這血是?”
“我要為我寵物報仇,於是禮尚往來,結果發現主持人沒有心髒。”封遙鬱悶。
“那問題就是出在你們下墜的這個過程。”萬覺思考:“蘿卜鼠它真的…?”
說著,他打量封遙的表情,怕女生太過傷心。
“它不會有事!”封遙握緊拳頭,非常篤定。
萬覺點點頭,如果是別人這麽說肯定是自我安慰,但是封遙說出這話,他就是感覺對方說的是真的。
車子不知道開了多久,封遙趴在窗戶旁,看著外麵的陽光。
她來這個地方這麽久,一直下午今天總算見晴。
路邊的景象逐漸變化,當車子行駛進建築地段豪華之處時,封遙眼眸一亮,“朋友,你這麽有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