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覺起身跟著。
這事自然是少一些人比較好,其他人都沒動。
很快萬覺回來,他還拖拽著一具屍體。
看到這一幕,幾人都是“咯噔”一下,這是嫌暴露的不夠快嗎?
“封…封遙呢?”全薇薇看著這人把屍體塞到她房間床底下,有意見卻不敢發表,隻好轉移話題。
“和老朋友敘舊去了。”藏好屍體,放下床單後,萬覺直起身體道。
其他人眼皮一抽,自然而然想到了主持人。
那邊封遙最終還是和主持人打起來了。
她獨自找到房東,威脅利誘奪走了鑰匙,之後打開門。
萬覺搬運屍體,而她去開門,從而吸引主持人的視線。
計劃很成功,就是主持人來的太快了,像是早就知道一樣。
在門的世界裏,中介動手了。
好在封遙有所防備。
她翻身滾過躲開那一掌,看著地麵凹陷,微微挑眉,“中介先生,不要這麽熱情”
她麻利起身,手中的折疊刀已經展開,說這話時,人到了中介眼前。
沒有任何猶豫,封遙朝著主持人捅了過去。
然而對方原地消失。
下一掌再次從背後傳來。
“這不公平。”封遙嘟囔,很明顯在這裏主持人能閃現。
“你這次開門又想做什麽?”中介緊盯著她的表情,心裏卻是想了很多。
明明勸告房東很多次,他又被人抓到了,是故意還是不小心?
“我…”封遙眼睛眨巴的速度頻率快了起來,“我當然是為了尋找線索。”
“你和房東之間是不是達成了什麽交易?”中介問。
封遙沒回答,因為她發現房間裏不知道什麽時候湧進來幾隻黑影。
“哇,主持人這是怕我嗎?還請了幫手。”封遙語氣帶著笑,開始嘲諷。
中介卻是異常平靜,“你可以這麽認為。”
所謂雙拳難敵四手。
封遙隻能做到躲開攻擊,勉強不受傷。
更讓她鬱悶的是,這些黑影就如同空氣一般,根本就不會受傷。
看到她後退無力樣子,中介心情很不錯。
封遙歎氣,她最後直接蹲在地上。
“你這是打算認輸了?”中介語氣也輕快幾分。
他是不會殺了這玩家,不過教訓肯定要給,最好能讓封遙感到恐懼。
如此想著,他動動手指,招呼影子上前。
然後,主持人先生就看到女生抬起頭,雙眸亮晶晶的。
她一手握住刀柄,一隻手伸開。
刀刃劃過掌心,紅色**湧了出來。
好甜。
中介不受控製的喉結滾動,眼睛直勾勾盯著那鮮紅的**。
好香。
很顯然不是他一人覺得,那些黑影也是如此。
他們不在想著攻擊封遙,而是打算去搶那血。
房間不知道什麽時候擠滿了人形黑影,他們像是重疊,又像是緊緊挨著,而他們的目標隻有一個,到達封遙身邊。
主持人被擠的一個踉蹌,他終於清醒,隨後發現了這不尋常的一幕。
中介皺著眉頭,捂著口鼻想後退。
然而卻被黑影推搡著,不斷上前。
他有些不悅,這些東西敢這麽不敬。
抬手拍飛一影子。
嘩啦啦——
眼前拍開一條路。
然而那些黑影卻是沒任何的恐懼,空缺位置很快又被人填補上來。
不對勁。
副本的怪物對主持人百分百害怕,怎麽可能會像眼前這樣不管不顧。
那股香甜的味道。
中介先生眼神暗了暗,這太可怕了。
他最初聞到也幾乎失去了神智,隻想靠近那甜味的源頭。
這個玩家到底是什麽東西?
主持人想著,目光穿過影子去看被包圍的封遙。
不管她是怎麽做到的,讓血液使怪物失控,但是這麽多的怪物,她就不怕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很快,他發現封遙手指沾了血在地麵畫著什麽。
不好。
他心裏“咯噔”一下。
果然,門外傳來了拍門聲音。
現在門裏的世界都是假的,而這些影子能過來,是因為他們特殊的體質。
而外麵那些拍門的怪物,卻是副本現實裏麵的。
現實的怪物怎麽能進入假門。
主持人拍飛一條路,就想去堵住門。
封遙速度飛快起身,握住刀柄,把刀尖的血液甩了出去。
因為她畫的陣,那些黑影靠近不了,所以那滴血拋到陣法之外,立馬引來哄搶。
主持人自然而然的又被擠了過來,他的衣服都有些褶皺,身形狼狽。
看到這一幕,封遙心情大好。
她握住沾血的手掌,再次展開,那道傷口已經愈合,隻留下淡淡的痕跡。
但是畫陣的鮮血還在,香味還在,那些怪物就不會醒過來。
假門終究是擋不住外麵的怪物。
封遙看到地上爬行的嬰兒,他們哇哇哇的哭喊著說餓,或者叫著爸爸媽媽想等待投喂。
而他們後麵是熟悉的鄰居。
失去理智或者說是失去人形更為合適,如果不是通過衣著和發型,封遙都要幾乎認不出了。
雙馬尾的腦袋是被縫起來的,她脖子有條醜陋的線,像是蚯蚓一樣,歪歪斜斜。
這縫合的技術顯然不是很好。
4號房間兩人的臉色蒼白整個人單薄如一具幹屍,他們的唇瓣是紫色,大概生前服了毒。
1號房間兩人是被分屍,因為身體部位組裝出現錯誤,比如西裝女的一隻腿是那個眼鏡男的。
2號那個溫吞男人死法是什麽樣子,封遙沒看出來。
因為他除了臉色白如紙,沒任何生氣,其他地方非常正常。
掃視一圈,沒有看到低馬尾。
封遙眼眸微微眯起,果然最正常的在一幫不正常人裏麵就是最不正常。
而死去的兩位也沒有出現。
看到這些npc出現,主持人臉色鐵青。
他回頭去看封遙,後者一副感激表情,“原來你其實是來給我開後門的。”
聽到這話,中介麵部控製不住的扭曲。
“是不是想好了跟我合作?”封遙又道:“不得不說,你提供了很重要的線索。”
她說一句,主持人表情就難看一分。
看著他渾身彌漫著低氣壓,封遙把匕首插在陣法之中,開始朝著門的方向走。
主持人想攔住她,但是旁邊都是豬隊友。
中介想要動手,但是19戶的npc已經到了他跟前。
這些是故事裏重要的角色,他如果弄死,會很麻煩。
如此咬著牙,幹瞪眼看著封遙到了門的方向。
“對,就是這幅表情。”封遙賤兮兮的回頭,朝著他揮手,“祝你玩的愉快。”
說著她把身上的鑰匙丟了進去,開門後,“哐當”一聲帶上。
中介心裏控製不住怒火中燒。
他強忍著動手欲望,而是往那鑰匙旁邊走。
黑影們不敢觸碰陣法邊緣,隻能圍著那旁邊一臉垂涎。
之前那滴血不知道到了誰的肚子裏,此時眾怪物都把目光放在了匕首上。
好香!好香!好香!!
他們隻有這個念頭。
npc比那些黑影和鬼嬰要厲害的多,靠著實力,他們撕開了一條路。
那些東西不敢碰陣法。但是他們敢。
“鐺——”
不知道誰把匕首拔了起來。
轟——
嘭嘭嘭!!!
巨大爆炸聲音響起。
房間裏傳來鬼哭怪嚎。
這變故中介都沒想到過,他才剛剛撿起鑰匙,眼前一陣風刮過。
緊接著爆炸掀起的熱浪把他包裹。
鐺鐺鐺——
一陣陣聲響,是那串鑰匙上的鑰匙掉在地上的聲音。
主持人麵色凝重起來。
鑰匙掉落在地上,就原地消失。
這說明…
房東站在走廊上,望著一個方向,他一臉傷心欲絕。
在聽到鑰匙掉落的聲音之後,他跪坐在地上,雙手抱頭,“不!不!”
封遙心情挺不錯,想到扳回一城,愉悅的哼著不成調的曲子。
走著走著就看到了走廊上失魂落魄的房東。
她好心情的上前關心,“怎麽了?”
“我的鑰匙!我的鑰匙都沒了!”他哭嚎著。
封遙有些心虛的別過臉,“不要傷心。”
“你不是說隻是借用嗎?你為什麽不保護好它?”房東紅著眼睛,逼問封遙。
那表情要是不給一個交代,他就立馬掐死封遙一樣。
“主持人跟來了啊。”封遙一臉苦惱,“不知道為什麽他來的比之前都早,你是不是告狀了?”
“我沒有。”房東搖頭,他思考了幾秒,得出一個結論,“他懷疑我,一直防備著我。”
所以,主持人能那麽快趕過去。
“那些鑰匙是不是對應著門裏的世界?”封遙蹲在他旁邊,試探開口。
房東深深看了她一眼,沒有說法。
封遙當他默認,“那鑰匙那麽一大串,得好多門吧。”
房東點頭,“那都是我積攢下來的。”
“門代表你的實力嗎?”封遙接著又道。
房東卻不說話,顯然這是無可奉告的事情。
“那就是了。”封遙嘴角掛起一抹溫和的笑,“他懷疑你,而你作為副本boss不能隨隨便便處理掉,最好的方法就是削弱你的實力,從而更好的掌控你。”
“你胡說。”房東到底是和遊戲一派,所以聽到這話,當即反駁。
“不信你等他出來,問他怎麽回事,他肯定會把事情都推到我身上。”封遙攤手。
房東用懷疑的眼神看她,“你在裏麵做了什麽?”
“沒做什麽。”封遙道:“就是應付主持人以多欺少的不公平鬥爭。”
“那股香味又是怎麽回事?”房東像是恢複了理智,開始質問。
“道具。”封遙張口就來,“休息場得到的,用來吸引你們的注意力。”
房東沒說話。
“我這才有機會逃出來。”封遙歎氣,“沒想到卻要替人背鍋了。”
她說完起身,“不管你信不信,總之你小心點他吧,他都一點不信你,見到我的時候還問我們是不是有什麽交易。”
房東依舊不言語。
“這你能忍嗎?都搭檔這麽久了,竟然還如此不信任你。”封遙為他打抱不平。
看房東低下頭,像是思考什麽。
封遙沒繼續說,“我先回去休息了,你…看在你幫我幾次的份上,我才勸告你的。”
她說著,還彎腰拍了拍房東的肩膀。
主持人剛剛從門裏出來,手機拎著的鑰匙隻剩下幾個,都是現實裏的。
而那些假門都被連環爆炸給炸完了。
他雖然對房東有所懷疑,但並沒有證據。
如今鑰匙剩下幾個,他也有責任在裏麵。
所以,主持人心裏是有些抱歉。
然而剛剛出來,中介還一身狼狽。
他禮帽不知何時丟失,頭發略微淩亂,臉上還有細細的傷痕,衣服破破爛爛,勉強掛在身上。
結果就看到不遠處的那個該死玩家和房東兩人如此親密的擁抱。
中介握住鑰匙的手微微收緊。
本還有些心虛愧疚,這下全部沒了。
他真的和玩家有所勾結,為了扳倒自己甚至不惜損失自身力量。
不對。
如果自己沒有看到,肯定不會把兩人想到一起去。
所以,這一招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嗎?
他思考不過一瞬,很快隱秘自己的氣息和身形。
本想聽聽兩人聊什麽,卻看到封遙站起來就離開了。
刻意避嫌?
房東還呆呆坐在原地,一副失魂落魄樣子。
裝的真像。
中介如此想著,現了真形。
房東目光立馬落在他手中的鑰匙上,“怎麽少了這麽多?”
聽到質問,中介打量他的表情,除了憤怒沒有其他。
不去當演員可惜了。
“是因為封遙那個玩家。”中介把鑰匙遞給他,之後說了裏麵的經曆,“她的血很不正常。”
抱著鑰匙的房東,並沒怎麽聽他的話,滿心都是:果然如封遙所說,主持人把錯誤都推了過去。
“你怎麽沒有被吸引?”主持人想到連自己都失控了,然而開門進去的卻沒有房東。
若是沒看到兩人擁抱,他不會多想,但如今先入為主,就發現有很多不正常的地方。
“我的嗅覺不靈敏。”聽他懷疑的話,房東心裏冷笑,果然是想把他除去,從而各種找茬。
“這樣嗎?”中介眼眸裏閃過一抹幽光,“那個玩家很不簡單,接下來小心一點,不要貿然行動。”
就算兩人聯手,主持人現在也沒精力去對付叛徒。
之前在門裏不動手,就是怕主要npc死亡,沒想到怕什麽來什麽。
他要複活那些npc,就需要點時間和精力。
所以,中介打算暫時不打草驚蛇。
而這話落在房東耳中卻是激將他去找封遙麻煩。
他對其他事情不在乎,但是鑰匙可是他的命,房東的鑰匙被玩家弄的剩下幾個,他的脾氣肯定會憤怒的去找玩家要個說法。
而主持人卻說那個玩家如何如何厲害,讓他堂堂副本boss不要去找人算賬。
房東怎麽可能忍得了,恨不得立馬去把罪魁禍首撕碎。
當然這是他沒得到真相前會想和會做的事情。
對於封遙死活房東無所謂,但是中介懷疑他想打壓他,現在卻還想利用他的憤怒和玩家爭鬥,兩敗俱傷,他撿便宜。
真當可惡。
不愧是商人,老奸巨猾。
心裏想著,房東麵上點點頭,“行。”
然而他聽話,主持人眼眸卻是又暗了暗。
他可是知道房東的性格,還有對鑰匙的在乎,竟然能忍下來。
果然,他和玩家之間有什麽見不得人的勾當。
兩人麵和心不和,說了幾句話,就各自分開。
封遙今天心情極好。
其他人也察覺到了,通通望著她。
“npc。”隨後,她說了看到的npc死狀,“2號房間的女主人很不簡單。”
“她到底是人是鬼呢?”幾人陷入了沉思。
對於她是如何把npc招過去的,封遙沒細說,他們隻當是女生用了道具。
時間不早了,封遙說了這個信息就洗漱回去休息。
萬覺知道她隱藏了一些事情沒說,但他也沒去問。
畢竟出租屋隔牆有耳。
封遙回到房間,看到鬼嬰還在,微微驚訝,“咦,他竟然沒去門裏。”
萬覺跟著進來,目光也落在那孩子身上。
“你又放血了。”
他語氣篤定。
封遙衝他彎了彎眉眼,“主持人以多欺少,那些黑影很是奇怪根本打不到,隻能這麽做。”
萬覺目光落在她的手上,“你放血的時候,疼不疼?”
“幾乎沒什麽感覺。”封遙搖頭,“而且這種級別的疼痛不算什麽。”
萬覺點了點頭,若有所思。
封遙走到床邊,“要不要試試,這鬼娃對我的萬人迷體質似乎不感興趣。”
“那個npc怕不是鬼也不是怪物。”萬覺說著,拿出一副眼鏡。
其實隻有單個鏡片。
他拿起戴上,打量著**的孩子。
“果然。”
封遙聽到這話,伸出手,後者把眼鏡遞給她。
戴上之後去觀察那四肢動彈的孩子,看到的卻是一動不動,黑色的人形輪廓,總之不像是生命體。
交還眼鏡之後,封遙去戳那孩子。
“所有的動作反應如此逼真,竟然沒有生命,真是有趣。”
若不是今天看到門裏沒有低馬尾,他們根本不會去想房間裏的鬼嬰不是鬼。
孩子又開始哇哇哭了起來,此起彼伏,一陣一陣非常有節奏感,更重要的是感情充沛。
“這到底是個什麽東西?”封遙不由發出了疑惑。
不過暫時得不到結論,封遙也沒去糾結。
兩人打著地鋪,沉沉睡去。
次日封遙中午才醒來。
因為睡地上的緣故,她今天渾身酸疼。
房間剩下她和那鬧騰的小孩,封遙沒客氣躺回**,逼迫小孩給她按摩。
其實就是被那孩子拳打腳踢。
不過力氣小,不疼,倒是有點舒服。
“你按摩的技術越來越好了。”摸摸脖子,封遙坐起來,對著小孩豎起大拇指。
氣的對方又是彈動四肢,像是要蹬破床墊一樣。
“不要激動,我知道你高興。”故意誤解一番,聽到“哇哇”響亮哭聲,封遙心裏詭異的滿足了。
這鬼白天一般不會哭,而且有時都不動,很少這麽活躍。
外麵玩家聽到動靜,不由過來敲門詢問。
封遙打開門,“喜極而泣。”
聽到這個結論,眾人無語。
去衛生間洗漱,用過午餐後,封遙慢悠悠的起來往對麵房間去。
門很快打開,封遙看到裏麵沙發幾人麵色和平時一樣。
不過,溫吞男卻是心神不寧,和女朋友說話都有幾分敷衍。
“不知道他去哪裏了。”紋身女抱怨著,大早上起來她就發現“男朋友”不見了。
她懷疑對方偷偷跑了,但是又覺得不可能,上麵有的是方法抓到他們,逃跑不是明智的選擇。
“可能出去工作了?”室友開口。
“他…”紋身女想笑,對方怎麽可能去工作。
聽到他們不停討論紋身男的去處,溫吞男心裏有些發慌。
昨天晚上他模仿著3號房間男主人死法,用斧頭殺死了紋身男,把人放在沙發上,擺放好姿勢就回房間了。
他是打算在眾人看到同樣死法後,把話題往詛咒上引。
然而溫吞男沒有想到屍體消失了,地上的血跡沙發上的痕跡,還有他準備的凶器通通沒了。
若不是記憶是真的,他都要懷疑,昨天是不是夢。
溫吞男心裏有些害怕,如果他死了,那麽屍體是誰帶走的?對方是不是看到自己殺人了?
如果對方沒有死,自己跑了,那人躲到什麽地方了?
他心裏亂成一團。
結果中午還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看到封遙來串門,他又忍不住發慌。
這個女生真是陰魂不散。
她又打算要挾自己嗎?
溫吞男本來的打算是殺了紋身男後,引導大家相信詛咒,之後在借此殺了威脅自己的封遙。
然而現在他隻想快點找到溫吞男,或者他的屍體,對於封遙,如果對方好之為之,他可以放對方一馬。
“你男朋友不見了?”封遙聽紋身女說完之後,做出驚訝表情,“要不要報警?”
“他一個成年人能出什麽事。”紋身女幹巴巴道,她後悔表現出那麽擔心男朋友了。
“也是。”封遙點著頭。
其他人又胡亂聊著天。
“對了。”封遙又開口了。
“怎麽了?”眾人都看向她,見女生表情欲言又止,眼裏還帶著驚恐,不由得好奇。
“我今天早上出去吃飯,和飯館老板聊了幾句,結果聽到一個傳聞。”封遙道:“類似都市怪談那種。”
“什麽?”雙馬尾像是對此很感興趣。
“我們這小區環境很不錯吧,雖然地勢有些偏,但價格要的是不是太低了。”
封遙說著這個,皺起眉頭,“我就說了這事,沒想到老板臉色變了又變。”
“到底是什麽?”眾人緊盯著她。
“老板說這裏以前鬧過鬼。”封遙壓低聲音。
這話把低馬尾嚇的撲進了男朋友懷裏。
她對象拍著她的背,眼睛卻是盯著封遙。
“聽說住這裏的租客都是那鬼的口糧。”封遙開始放飛自我的瞎編,“那鬼喜歡用斧頭砍人,正好3號那位不就是這麽死的嗎?而且他那麽大塊頭被人砍沒任何掙紮痕跡,不是鬼是什麽?”
聽到這話,低馬尾表情卻是不好看,她憤怒,“你不要亂嚇人,世界上怎麽會有鬼?”
其他人卻都沒反駁,各懷鬼胎的轉動眼珠。
“這是老板說的,我隻是覺得正好和小區發生的事對應上,才好心提醒你們,你們愛聽不聽!”
封遙說完,氣鼓鼓走了。
餌拋下了,魚兒會自己上鉤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