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空嗎?”
艾米剛出釀酒廠,就見那位北海海賊頭子抱著刀靠在牆邊、不苟言笑,跟誰欠了他八百萬似的。
介於這位拽哥這幾天的努力終於把居民幸福指數提高到九十的高度,艾米不介意將寶貝時間勻一點出來。
“找我有事嗎?我可以免費聊一個三分鍾以內的天,超過三分鍾按每分鍾一千貝利起算。”
剛想聊個十分鍾左右的話題的羅:“……”
這女人的嘴是有一刻不在氣人的嗎?
如果是在沒認識艾米之前,羅或許隻會當對方開玩笑,但自從知道這家夥是一毛不拔的鐵公雞後,他總感覺這真是這人會幹出來的事情。
於是下意識就長話短說起來:“再來一次。”
“嘶——這麽多天你怎麽還是隻會這一句話?”
艾米雖然猜到羅找自己是因為這件事,但切實聽到又是另一回事。
怎麽說。
就覺得這些海上的愣頭青蠻可愛的,趕著上前讓人欺負。
“為什麽非執著和我再打一次?我可不記得我有說如果什麽‘三局兩勝’、‘你隻要贏一次就放你走’那種話。”
“我可不會違背自己的承諾。”
也不知是不是被踩到了痛腳,艾米感覺羅聽到她說的話整個人都炸了一下,但很快就恢複了冷靜,抬手壓了壓自己的帽子,一臉認真的開口:“……隻是因為你很強。”
“嗯?”
艾米罕見地一時失語。
這是什麽理由?
“我還以為你是因為被女人起手秒掉覺得丟人想找回場子。”
“和那個沒關係!”
大概是又想到了某個羞恥的場景,一點紅暈攀上了羅的脖頸、一路順到耳根,明明沒喝酒卻比醉酒之人紅得還厲害。
好吧,其實是有點。
但那不是主要原因。
揮去腦海裏那些丟人的場麵,羅慢慢平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