禪院直哉無聊的打了個哈欠,和他一起過來的這些咒術師實力實在是太過於垃圾,要不是因為禪院家莫名其妙卷進案件,現在還處於被‘公安’監管之下,他都不會來東京咒術高專來參加這個什麽無聊的姊妹校交流會。
更讓禪院直哉惱怒的是,原本應該在京都高專舉辦的姊妹交流會卻因為那個富岡真帥的混蛋在東京開辦,明明上一屆贏得是京都咒術高專。
禪院直哉又打了個哈欠。
東京咒術高專的基礎設施與京都咒術高專完全相同,隻有最近京都咒術高專因為在重建,所以出現了很多以前不會出現的東西。
而造成這一切的,都是那個叫富岡真帥的混蛋。
富岡真帥。
禪院直哉腦海裏又一次出現了那雙金色的眼睛。
那雙始終明亮的金色的眼睛,他一直一直想要挖出來的眼睛。
這一次,他一定要把那個人踩在泥地裏,讓對方隻能匍匐在地上,祈求他的寬恕與垂憐!
禪院直哉放下捂著嘴巴的手,眼神陰沉下來。
他每一次回憶起這個名字,禪院直哉的身體都會疼痛起來,仿佛之前被刺痛的傷口從未愈合過,窒息的痛苦又一次緩慢的爬上他的身體,有電流隨著這個名字的出現而開始蔓延,從他之前被富岡真帥打出來的傷口開始,翻滾著不可忽視的疼痛,電流刺入骨髓,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 那種一直被他壓進血液裏的恥辱隨著這個名字的再次出現而複蘇。
眼白緩緩爬上血絲,連帶著他原本就陰沉的表情更加恐怖。
幾個在操場上練習的咒術師不約而同的停下了動作,麵色凝重的看向禪院直哉的方向。
京都校的三年級咒術師用餘光悄悄去看坐在操場邊緣的禪院直哉,在看到他陰沉著的,比惡鬼還要可怖的臉時,神情稍稍尷尬,他飛快挪開視線,與身邊的咒術師小聲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