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嘔”
在帶著滿滿的收獲越過世界之門回到冰山酒吧頂層時,貓女和渣康因為醉意外加靈魂詛咒的施加和眩暈讓他們兩幹嘔起來。
風箏人倒好一點。
但也因為完成了D級人員的晉升而在蹣跚著頭疼。
梅森一邊將兩個人攙扶起來,一邊從辦公室的冰箱裏拿出水和果汁給他們醒酒,順便查看了一下這藏著世界之門的隔間是否還安全。
“我應該把它放在一個可移動的物體上,來保證在K小隊需要的時候我們可以立刻穿過它。”
梅森一邊給醉醺醺的賽琳娜女士喂水,一邊打量著世界之門思考著,這東西或許不僅僅是一個工具。
它便捷的世界穿梭或許在未來的危急時刻能救下自己和其他人。
“把這當成一個備用計劃吧。”
“呃,我現在終於知道為什麽你和查爾斯都對這個詛咒不怎麽在意了,原來你們根本就沒有感覺。”
在梅森眼前,清醒過來的渣康盤坐在地上,麵如菜色的他拉開自己的袖子看著手臂上的鬼爪紋身。
黑魔法師語氣古怪的說:
“這個東西和其他我見識過的詛咒都不同,它不會折磨你,不會在你腦海裏投射幻象,不會給你弄出討厭的雜音。
更不會侵蝕你的軀體讓你感覺自己生了病。
它如此沉默,如此低調,不會通過任何方式來彰顯自己的存在感,就像是它根本不存在,就像一個普普通通的邪氣紋身。
說實話,梅森。
雖然我沒有和群星會的其他成員接觸過,但我嚴重懷疑那個組織裏肯定有相當一部分人根本就沒意識到自己被詛咒了。
尤其是那些對魔法力量一竅不懂的家夥。”
“正因如此,才不顯得它更危險嗎?”
梅森聽完渣康的感想語氣幽幽的說了句,後者點了點頭。
會咬人的狗不叫,這在魔法界同樣是一句至理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