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知道後也是很無語,他自然知道安平郡主是個什麽樣的人,自己從小就不喜歡這個姑母,活了一輩子還是這麽討人厭。
深思熟慮之後,皇帝決定冷處理,就當自己不知道,下令任何人不能在宮裏說這件事。
安平郡主等了一整天也不見宮裏來人,哭得肝腸寸斷,拉著渝鶴說道:“皇上這是真的棄了咱們郡主府,要是先皇還在,我們也不至於落得這樣的境地!”
當初她受寵,就算娘家出了事,太上皇也沒有剝奪她的封號,之前的賞賜也沒有收回,之後過年過節還能有賞賜,可好景不長,先皇駕崩,如今的太上皇登基,她就再也沒有收到宮裏的賞賜。
現如今,她都鬧出這麽大的動靜了,就是想讓皇帝能想起她這個人的存在,幫扶一下她的子孫,但皇上竟然都裝作不知情。
“祖母別傷心,陸家這般欺淩我們,大不了咱們就去宮裏告禦狀,那時候皇上就不能裝作不知道了。”
渝鶴反握住安平郡主的手,態度很是急切。
他說的是咱們一起去告禦狀,而不是他自己去。
告禦狀程序複雜,甚至還要經受笞刑,她這把年紀,隻怕程序都走不完就沒命了。
安平郡主見他絲毫沒有考慮到自己身體的情況,心裏有些小失落,但想到大孫子也是為了家族的發展好,還是什麽都沒說。
反正他她把老骨頭是不可能真的去受刑的,她賭皇帝會顧及皇家臉麵赦免她。
渝鶴也是這麽想的。
所以這告禦狀的一定隻能是安平郡主,換了他去就不會有這麽好的事情了。
當天下午,渝鶴帶著安平郡主去告禦狀了,在衙門口鬧得沸沸揚揚,生怕辦事的差人不認識他們,一去就主動自報家門,還特意申明是先皇親封的安平郡主。
辦事的差人一聽這身份確實不敢擅自動手,隻能向上級申請,然後上麵的官員急忙來見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