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這把年紀了,狗兒的年紀都快跟柱子一般大,竟然說她跟柱子有什麽勾搭。
“當真是心髒的人,看什麽都跟你一樣髒。”
他喜歡老牛啃嫩草,不代表別人也喜歡。
她轉身對柱子一家說道:“回去吧,有我在,他不敢對你們做什麽,我去縣衙一躺。”
她本想把張老賊打一頓過過癮就算了,但想到他吃絕戶的手段這麽毒辣,手上說不定沾染了孫家人的血,又靠著孫家的人血饅頭猖狂了這麽多年,她這心裏就堵得慌。
可能是孫家人跟孫女士同一個姓氏,她心裏總覺得有些憋屈,這閑事她是管定了。
事情過去這麽多年,想要開棺驗屍必須經過官府和死者家屬的同意,張老賊這邊倒是好說,打一頓就好了,就是官府那邊有些不確定因素。
看張老賊這有恃無恐的樣子,恐怕那縣令沒少收他的好處,不過薑玖娘有信心,畢竟她可是有背景的人,不管縣令拿了張家多少好處,總是要做出選擇。
敢站在張家那邊,薑玖娘就能把他的案底扒個底朝天,看看誰怕誰。
張老賊看見薑玖娘真的轉身走了,隻覺得有些可笑,不愧是外地來的,當真是天不怕地不怕,都不知道這裏到底是誰的地盤。
他相信縣令肯定會幫自己解決這個人,至於柱子一家,那就等縣令那邊把這個女人解決了之後再說吧,反正都是一個村的,他們一家跑不了。
眾人紛紛散去,心裏希望薑玖娘真的能鬧出些水花,這樣查出張員外做的那些惡事,他們的日子也能好過一些。
但又覺得薑玖娘是以卵擊石,張家在這一片是隻手遮天,認識上麵的人可不止是縣令,就算縣令願意幫那漂亮的女子,別人也未免會同意。
想到這裏,他們任命地低下頭,覺得一點希望都沒有。
薑玖娘不管他們在想什麽,直接去了縣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