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旬弋就要為自己解釋,薑玖娘一點也不慌,就算今晚是一場誤會,她也不後悔殺了幾個小矮子,天生就是敵人,殺了就殺了。
果然,旬弋捂著胸口,一臉痛苦地說道:“這是我們在來的途中發現的幾個人,一直與東廷那邊有聯係,應該是那邊派過來的細作,我幫你抓了送去,沒想到你恩將仇報咳咳咳……”
他咳出一口血,麵露悲傷之色,好像薑玖娘真的做了對不起他的事情。
“你聽聽你說這話像真的嗎?”
薑玖娘儼然不信,別以為她不知道島國已經暗中跟東廷人有合作,還能殺了東廷細作才怪了。
就算真是東廷人,那也是無關緊要的人,奉獻出生命陪這個心機男來演這出戲。
別說東廷人,就是北炎內部都有細作,隻是暫時還沒揪出來。
她並不信旬弋說的這些話,感覺自己氣出的差不多了,轉身就走。
島國人就算再生氣也沒人敢攔她。
畢竟剛剛被她輕鬆送死的都是使臣中武功比較強的人,他們都被輕鬆弄死,更別提他們了。
島國人就這麽眼巴巴看著薑玖娘大搖大擺離開,屁都不敢放一個。
“還愣著做什麽,去給我請大夫!”
旬弋咳嗽兩聲,脾氣差到了極點。
如今薑玖娘走了,使臣團的膽子也大了,有人去請大夫之後,使臣團裏有人開口質問:“對於剛剛的事情,軍師大人就沒有什麽要跟我們解釋的嗎?”
“嗬,”旬弋很陰鬱地看他一眼,“你想要什麽解釋?”
使臣原本想問問他為什麽會跟北炎那個瘋女人有牽扯,但見他那眼神,瞬間就不敢說話了,一開口就轉移了話題:“那女子害了我們這麽多人,北炎難道不應該給我們一個解釋嗎?”.qgν.
旬弋這才轉移目光,說道:“這件事,我自會去找北炎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