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如安的幾個師兄同樣無助的看著他,他們也很無奈啊,打又打不過赤煙,便是打得過,卻得罪不起三赤晶獄鳥族,省得給宗門惹來滅頂之災。
思來想去,幾個師兄隻能提議白如安躲為上策,總不見得赤煙能單槍匹馬的跑來其嵐宗搶人吧?
“嗚嗚嗚,那個女流氓做什麽事都不稀奇……”白如安眼淚流得更凶了,一想到赤煙的臉就覺得未來無望。
幾個師兄你看看我我望望他,默契的上前安慰白如安,外麵的美人那麽多,說不得赤煙很快就會忘了他,他又何必多慮?
看著白如安淚眼朦朧的樣子,再看幾人抓耳撓腮的想著法的安慰他的窘樣,阿寂等人明知不該,卻還是笑出了聲。
笑過之後,阿寂一行人分別給白如安支招,助他有效的躲避赤煙的追求。
任何事隻要一方不願意,另一方無論身份地位性別為何,都不能違逆他人意願,施展強製手段,強迫對方。
不是赤煙身為女妖,強行追求白如安這個男修就能合理了的,所謂平等,當對事不對人。
若是走正常流程,點到即止的求愛,左不過是一時的風花雪月,造成不了太大的影響。
一旦添上“強硬”“囚困”“受限”等等違逆道德律法的標簽,原亦然等人就不能不管這個閑事了。
是以,接下來的行程裏,阿寂等人用心教白如安如何消耗赤煙待他的那點好感,想讓一個人喜歡自己很難,但想讓一個人徹底的討厭自己卻很簡單。
但也不知阿寂是從哪裏學來的手段,聽得原亦然等人是眼界大開,三觀震碎,且他們總覺得阿寂不單單是紙上談兵,更真切的實踐過。
大女幹臣係統眯起眼睛,瞧著阿寂侃侃而談的樣子,冷笑了一聲。
哼,他當然最懂如何打消別人的好感了,畢竟這可是他為保清白時屢次作死積累起來的經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