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處是，可以知道她內心真實的想法，了解她真實的性格。
嬴政麵帶微笑看著在自己麵前乖巧嫻靜的孩子，眼神閃了閃。
一旁的李斯和蒙毅見此，相視一眼，都從彼此眼裏看出了驚訝。
在他們的印象裏，陛下從來沒這麽親切溫柔過。
哪怕是對待最親近的十八公子胡亥，也讓人能感受到難以逾越的距離。
沒想到陛下對華章公主的態度會如此親近，就仿佛他們普通家庭裏父女之間的相處似的。
完全沒了身為皇帝的疏離感。
看來，曾經那個不起眼的九皇女是真被陛下放在心尖上了。
嬴政沒理會兩位得力臣子內心怎麽想，他視線落在嬴戌嫚身上，內心則在嘀咕：
眼前這個孩子是這樣，表麵一套，心裏一套。
那其他孩子呢？大臣們呢？
為什麽朕隻能聽到華章的心聲？其他人的卻聽不到？
不過，通過華章的心聲，祖龍知道這孩子打心眼裏是崇敬他這個父皇的。
難道是因為其他人內心並不像華章這樣，全心全意為了朕，所以朕才聽不到？
也或許……
他抬頭看向兩位臣子，見他們在打眉眼官司，輕咳一聲暗自嘀咕：
至於其他人……
算了吧，還是不要聽的好，萬一聽到什麽不好的東西，反而鬧心。
似是感受到陛下投來的目光，李斯和蒙毅忙見禮：“老臣李斯拜見華章公主，公主萬安。”
“臣蒙毅拜見華章公主，公主萬安。”
“呀，李大人，蒙大人，快快免禮。”
嬴戌嫚連忙回禮，同時客氣道，“華章雖為公主，卻並未為大秦做出多少貢獻，擔不起兩位大人之禮。”
“殿下過謙了。”
蒙毅回道，“昨日極廟大殿內，您能當麵揭穿方士對我大秦的危害，便是天大之貢獻，您當得起臣這一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