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建峰一邊揍人,一邊咬牙咒罵,而劉嚴洲隻是咬著下嘴唇,一下一下的朝三人的四肢打。
三個人被揍的躺在地上來回打滾,漸漸的,也不動了。
倒是還有氣,就是四肢已經被打斷了,一動更疼。
“行了,”趙四推著平車又過來了,“你們把他們打死了,誰保護我們村裏二百多號村民?”
“我他媽管你們死活!”朱建峰一腳狠狠踩在地上那人的褲襠,“你們想弄死我們的時候,怎麽不說這些?”
“哎,年輕人,剛才我就勸你們趕緊離開了,是你們不走,這能怨誰呢?”趙四歎了口氣,一邊往平車上鏟骨灰,一邊說,“就和現在這個狀況一樣,不是你們被他們欺負,就是你們欺負他們,人嘛,都想活下去不是?
就和剛才一樣,你不是也想殺我的兔子嗎?我的兔子招你惹你了?它不過就是餓了,出來找點吃的,就活該被你們吃?”
“哥們,你這是偷換概念啊,”王磊皺眉,“怎麽?車上幾個女孩就活該被他們欺負?我就活該被他們搶嗎?”
“可這畢竟是我們的村子,你終究是個外人。”趙四停下手裏的活兒,想了想,說道。
“外人就活該被欺負?國道上那些東西都是你們弄得吧?”張婉瑜冷聲說道。
“是啊,國道上的喪屍太多了,我們也是為了保護村子裏的活人,”趙四說道,“你們看這些屍骨,他們活著的時候,也是我們的村民,要不是伍子他們,這個村子就沒活口了,你們走吧,就當是發發善心,饒我們全村幾百口人一命吧。”
王磊不想饒他們,剛才他們的惡毒在王磊心裏已經判了他們死刑。
“哥們,你們可以去金陵安全區,從這裏到那兒,路上都暢通著呢!”王磊說道。
“哈!我們祖祖輩輩都在這個村子裏,可不想去那什麽勞什子的安全區,現在這裏也挺安全的,你看到這些莊稼了吧?再有一個來月,就成熟了,土地就是莊稼人的生命,沒了土地,活著還有啥麽意思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