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應了讓孩子們在家吃飯,吳夏下午特地去買了隻雞回來,她要給孩子們做板栗燉雞。
到了晚上五六點鍾,許國平領著許兵一起回來了,手裏還拎著一兜饅頭。
一進門,他們就聞到了燉雞撲鼻的香味,吳夏這手廚藝簡直比炊事班的大師傅還要厲害,許國平一邊想一邊走進屋子。
見到吳夏,他對吳夏說:“你先歇歇,我來幫你幹點什麽。”
吳夏看他手裏拿著個牛皮紙袋,許國平說:“對了,報社給你回信了。”
吳夏說:“快給我看看。”
許國平把信遞了過去,吳夏趕緊去拿剪刀把信封給拆開,許國平看她沒有心思幹別的,自己卷起袖子開始盛菜。
等到吳夏看完了信,就看到一個頎長英挺的身影正端著板栗燉雞朝自己走來,襯衫的袖口卷到小臂的一半,麥色的肌膚在燈光下格外凸顯肌肉線條,一刹那,讓吳夏差點忘了自己想要對他說什麽。
“吃飯了。”許國平說。
吳夏的目光還流連在許國平肌肉線條流暢的小臂上,等她反應過來,眼前被籠罩上了一團黑影。
他真的好高啊,吳夏下意識地抬頭看向許國平,臉上帶著社畜已經形成肌肉記憶的禮節性微笑。
這樣的一個標準露出八顆牙齒的微笑讓許國平再一次晃了神,他像被炭火燙到了一樣趕緊收回了目光,人也向後退了一步。
“準備吃飯吧,別餓壞了。”他定了下神,開口對吳夏說。
“哦哦,好,我去盛飯。”吳夏這才發現自己光顧著看美男,把手裏的活都忘了幹。
她笑著對許國平說:“你把菜先放到桌上,別燙到了手。”
一句普普通通的關心話,讓許國平心中全是暖意。
“好。”
聽到自己憨憨的回答,許國平的耳根都染上了一抹紅暈。
今天自己這是怎麽了?怎麽這麽不對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