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先騎著自行車來到鎮上在停車場,給看車的師傅停車費之後,兩人步行來到了鎮上的客運站,等著去平城的大客車。
從鎮上到平城的大客車,每天會有兩班。
之前許國平特意問好了時間,所以買完車票後沒等多久,大客車就來了。
因為大客車一路開來,經停好幾個停車點,等到他們上車時,車上已經坐了不少人,很多老鄉都帶著自己家的土特產,筐子,簍子把過道占得滿滿當當。
“小心點。”許國平扶了吳夏一把,兩個人好不容易才跨過這些障礙物,來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等到乘客都上來了,大客車朝著下一站開了去,駛出鎮上之後道路明顯崎嶇不平,一路的顛簸,讓吳夏有些暈車。
“吃塊糖味能舒服一些。”許國平看到無暇臉色有些蒼白,剛才還打了一個嗝,從兜裏掏出了一塊糖遞給了吳夏。
這是他事先特意準備好的,聽說沒出過遠門的人很容易暈車,果然派上了用場。
吳夏點點頭,剛要接過糖,許國平直接幫她剝好了。
“啊~”許國平像喂小孩一樣把糖喂到吳夏嘴邊,嘴裏還跟著啊了一聲。
吳夏此時胃裏不舒服,也顧不上許國平這動作有多誇張,直接張嘴就著他的手吃了那塊糖。
糖含到嘴裏就慢慢地化開,是陳皮話梅味道,酸酸甜甜恰到好處,正好壓製住了胃中的惡心。
“小夥子,你可真疼媳婦兒!”旁邊坐的老大娘見到了這一幕,臉上露出了姨母笑。
吳夏剛想解釋她倆的關係,許國平一本正經地接話道:“是啊,把媳婦娶進門當然是用來疼的。”
見他一本正經的在那說著這種讓人臉紅的話,吳夏把到了嘴邊的話咽了下去。
行吧,他這麽說也沒錯,雖然現在兩人的夫妻關係隻剩下了五個月,但是好歹也還是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