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雲舟輕輕敞開雙臂,寧咎整個人懵了,這古代人這麽狂放的嗎?
這,要抱嗎?這人是王爺,殺人如麻,外麵剛剛血如流水,他若是不抱的話會不會現在就血濺三尺?
沒有什麽比命重要,這是寧咎的人生格言,再說了也隻是抱抱,他一個現代人難道還比不上一個古人開放?
這麽想著他緩緩走過去,在滿屋侍衛女使的麵前,也張開了手臂,然後抱住了**那閻王的腰。
一邊暗玄的手已經握在了刀柄上,整個屋子中所有人都噤若寒蟬,寧咎隱約覺得氣氛好像有些不太對。
就連閻雲舟的眼底都出現了一絲詫異,隨即冰涼的手指捏住了寧咎的後脖頸,那手上的寒意讓寧咎生生打了個冷戰:
“本王倒是忘了,寧公子是侯府嫡子,不懂如何為人寬衣。”
沙啞含霜的聲音從頭頂傳來,寬衣,寬衣?寧咎現在身上要是有毛肯定全都炸起來了,我靠,他是讓我給他脫衣服,他幹了什麽?
寧咎蹭的一下從閻雲舟的身上彈了起來,不知道是害臊還是這麽明目張膽的丟臉,他的臉通紅一片,閻雲舟手上沒用力氣,倒是沒有真的擒住他的脖子。
不然,此刻寧咎的腦袋恐怕都不能好好的在他的脖子上了。
“對不起啊王爺,屋裏有點兒熱,我有點兒上頭,寬衣,對,寬衣,現在就寬衣。”
他趕緊上前就去解閻雲舟身上的腰帶,那帶子的係法和他平常係鞋帶的不是一個係法,解了半天也沒解開,越著急越是找不到頭,好像還給扯緊了一些。
閻雲舟微微垂頭就能看見半蹲在自己麵前那急的汗都出來的人,這麽怕他?
閻雲舟也不催,就等著他和那帶子較勁,終於腰帶被解開了,寧咎鬆了一口氣,幫他脫下了外袍,裏麵還有一件中衣,他也來了幾天了,知道睡覺的時候穿的寢衣不是裏麵這白色的中衣,要換下來,那是直接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