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雲舟的臉色鐵青:
“是青羊那老匹夫的東西炸了。”
寧咎瞪大了眼睛:
“什麽?”
閻雲舟顯見的是氣得不輕,不過現在也不是說話的時候,**的這幾個傷兵還等著處理傷口,暗玄很是有眼力見兒地將寧咎用的手術刀都送了進來,寧咎開口:
“讓楊生把麻藥送過來,多拿些鹽水進來。”
這炸傷的傷口和一般利器割傷的傷口不一樣,那傷口中還會混著火藥渣,必須要清理幹淨,楊生也跟了過來,看見眼前的場景也知道不能多問,埋頭就是幫寧咎幹活。
寧咎先用生理鹽水衝洗了傷口,將傷口上麵細碎的火藥和砂石都衝洗幹淨,然後便開始縫合被炸裂的口子,因為這口子不同於刀劍所傷的平整,縫合起來還頗費一番功夫,楊生也撿著傷口小一些的一並幫著處理。
比較嚴重的位置都交給了寧咎,有的傷口外麵還有燒灼傷,沒有辦法縫合,寧咎隻能在表麵塗上了大蒜素防止傷口感染,然後再纏上紗布,好在這幾人都沒有傷在要害的位置,算是性命無礙,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
就這樣都處理好也快大半個時辰了,楊生知道這個事兒不便多聽,處理好之後便直接出了營帳,屋內便剩下了閻雲舟,暗玄,寧咎還有三個手上的兵,寧咎這才倒出功夫來問:
“怎麽回事兒?青羊那老道的火藥炸了?他人呢?”
閻雲舟坐在門口的座椅上按了按眉心:
“前幾日我命人去將青羊帶到白城來,他推說還有些東西沒有做好,遲個兩天,便交代了這些人將他做好的一些火藥運送過來,怕路上出事兒,便將那些火藥分批運送,這幾人便是其中的一批,路上火藥不知為何忽然爆炸,傷了運送的士兵。”
從閻雲舟的語氣中便不難看出他對青羊的火氣,若是那老頭現在在,估計是新仇舊恨一塊兒給清算了,寧咎看了看榻上躺著的幾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