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糖葫蘆很甜。
比冰糖葫蘆更甜的是林婉晴的紅唇,可惜冰糖葫蘆易得,後者隻能搖頭了。
林婉晴走在街上總是會引來很多人注目。
林婉晴可以滿足這些人對於東方女性的各種幻想,隻不過礙於高大威猛的衛龍,大多數畏縮了。
但是總有些醉漢不知好歹,伸手抓住了林婉晴的手!
“啊!”
林婉晴大聲呼喊著,驚嚇不已。
正在買冰糖葫蘆的衛龍顧不得付錢,急忙跑來。
老板在身後大喊:“哎,沒給錢啊!”
這醉漢不是亞瑟還有誰,正要再次上手抓林婉晴。
“走吧,妞!陪哥哥一小時,我給你整個春天!”
“滾,惡心!”
“哈哈,性子烈,我喜歡!”
亞瑟直接撲來,林婉晴急忙躲閃,被逼到牆角,沒法躲閃了,隻能閉上眼睛認命。
幾秒過後,發現沒有動靜,也就掙開了眼睛。
衛龍一腳將亞瑟給踢開!
“凱西就夠傻吊了,閣下比凱西更甚,不愧是表兄弟啊!”
亞瑟的酒勁也被驚醒了,這才看清楚衛龍,頓時一驚,怎麽在這個時候惹到了衛龍呢?
“菜豬,你不要得意,我們已經想好......”
亞瑟的話語還沒有說完,就被聞訊趕來的凱西等人架走了!
“亞瑟,你瘋了,利用岡薩加對付衛龍的計謀怎麽能說出來,衛龍要是有防範,這一招不就失靈了嗎?”
亞瑟覺得也是這麽個道理,於是繼續回到酒吧喝酒。
“今日就便宜了那個菜豬了,走繼續喝酒去!”
看著一群2貨離去,衛龍冷哼一聲,“哼,便宜這小子了,計策?什麽計策,這些家夥不會又在憋壞水吧!”
先不管這麽多了。
衛龍轉身看著林婉晴,這妮子剛剛閉眼是在召喚奧特曼嗎?
此時,身後賣冰糖葫蘆的老頭快速地追來了。
“青年,我這是小本生意,你不會賴賬吧?”
衛龍的額頭再次掛滿了尷尬。
“婉晴,想吃隨便挑,今日我沒帶錢,算我借你的!”
賣冰糖葫蘆的老頭也是覺得新奇,這是最新的泡妞法嗎?
他期待林婉晴狠狠地給衛龍一巴掌,順帶說上句:“沒錢你泡什麽妞啊!”
不過接下來的老頭傻眼了!
林婉晴偷偷給衛龍的口袋裏放了錢,這才說道:“哼,你就是不想花錢,我都看到你的口袋裏麵有錢了。”
衛龍明明記得口袋裏麵空空如也,什麽時候有的錢呢?
管不了那麽多了,將錢遞給老頭,“呐,找零!”
“額?找不開,要不這把糖葫蘆你都要了吧!”
於是,衛龍化身一變成了“賣糖葫蘆”得了。
林婉晴高興地在前麵喊著:“賣糖葫蘆了,好吃又甜的糖葫蘆誰買啊?”
嗬嗬嗬。
哈哈哈。
這種幸福的笑聲傳遍整個街道,一直延伸到醫院門口。
拜倫戴維斯並沒有為空那麽幸運,同一部位兩次骨折,若是修整不好,這輩子都沒法打籃球了。
衛龍心想,難道籃卡係統是想要大胡子哥跨界?
“大胡子”確實有喜劇演員的天賦,但是籃球天賦更高,衛龍很快就否定了這個想法。籃卡係統絕對不會這麽無聊的。
“啊!”
剛在醫院門口,就聽到了殺豬般的慘叫聲。
難道骨折手術不需要麻藥,還是戴維斯堅決自己不要用的?
相比而言,戴維斯這一次確實是遭罪了。
“舒服!”
下一秒,拜倫戴維斯就舒坦了一口氣,這讓門外的衛龍一臉懵逼,心想:“大胡子不會是心裏有病吧,還是有啥特殊的嗜好?”
推門而入,戴維斯已經在扭轉身體,坐著康複治療了。
戴維斯見衛龍進來直呼:“Hi,WE,你們中國的正骨技術真的太神奇了。這個樣子下去我應該可以打4強晉級賽了。”
衛龍見是一位中國醫生在給戴維斯治療,倍感親切,將手裏的冰糖葫蘆遞了過去。
“嚐一嚐,正宗的老北京味道!兄弟,你怎麽跑到國外進修中醫了?”
“嗨!這個一言難盡,改日再說!不過,這個冰糖葫蘆真不錯。衛龍,你不是來打NCAA嗎?怎麽賣起了冰糖葫蘆,還是想要搞行為藝術呢?”
“嗯,跟你一個樣,一言難盡!”
衛龍和甘盼盼就這樣打著哈哈哈,他鄉故音倍感親切,林婉晴也跟在身後吃著糖葫蘆,這味道太正宗了。
拜倫戴維斯在**一直吞咽著口水,這玩意又酸又甜的有那麽好吃嗎?
“要不來一根?”
“那感情好!”
戴維斯剛要吃,就被責任護士推門製止了。
“你幹甚麽?不是告訴你等會要去做手術嗎?麻醉需要禁食的,你居然吃……這個聞著還很好吃來!”
護士奪過戴維斯還沒來得及吃的糖葫蘆,也顧不得什麽院感規定了。
“啊?大胡子,你的手回複了?可是你還沒有手術啊!”
“是啊,難道甘盼不是你們醫院的醫生嗎?”
責任護士一臉驚訝,甘盼是來自中國的進修醫師,他有這麽高超的本事嗎?不行這件事必須和主任醫師匯報。
戴維斯很是感謝甘盼,“四強晉級賽一定請你去現場看球,絕對的VIP中P的雅座!”
“哦?同崗薩加(GU)大學的比賽嗎?太好了,我十分喜歡那支球隊,當然我更喜歡衛龍!”
戴維斯與衛龍相視而笑,這個甘盼太有意思了。
衛龍隨後與戴維斯告別,知道他沒事就好了,他現在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拉著林婉晴的小手,將其送回酒店,衛龍就來到了近郊的一處咖啡館。
鄧肯要約他見麵。
衛龍剛進門,就被門童問道:“您是衛龍先生嗎?”
衛龍點了點頭。
門童將其領到了二樓從一處包間,推門而入後,衛龍獨自進去。
鄧肯帶著鴨舌帽,壓得很低。
衛龍在對麵坐下,鄧肯才將鴨舌帽拿掉,從他的表情上看不出什麽表情。
“來了?”
“來了,有事!”
“與我無關,與你有關,想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