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做完手術,許攸羽臉上有一絲疲憊。
精神高度集中了五個小時,讓他現在看起來懶洋洋的,不太想說話。
貳號在前引路,許攸羽先是遙遙地看了許旋魚和封玄辰一眼,見到他們將蕭亞亞一起保護了起來,他才冷著眸子來到蕭父和董母麵前。
“是……許攸羽……”
“他終於出現了,還以為他要一直躲著不出來呢。”
“許醫生,聽說你前女友誤診了,是真的?”
“許醫生,你妹妹是不是讓人打傷了這位女士的女兒?你還想把那個被打的可憐人嫁給暴發戶,你真是這麽想的嗎?”
“我聽這位女士說你想讓她女兒去廠裏上班,是不是說明你瞧不起在廠裏工作的普通人?你覺得把人送進廠裏,就是對人的一種懲罰?”
記者瞬間圍了上來,一個接一個問題讓許攸羽臉色更沉了兩分。
他輕輕挑眉,淡漠眸光像是和在場記者一一對視,才淡聲道:“這裏是醫院門口,還請大家都往旁邊讓一讓,不要擋到來看病的病人。”
記者一愣,“許醫生是想逃避我們的問題嗎?難道你真的打傷人還想包辦婚姻?”
“聽說許醫生年紀輕輕就已經是教材主編了,不知道現在的教材主編是什麽人都能當的嗎?明明是醫生,還隨意傷人,藐視生命,這樣的人也配撰寫教材?”
【槽!這是哪個記者,說話也太惡毒了!】
【許攸羽人品是什麽樣的,我們現在先不論,但他的學識就是牛批,就是年輕一代的楷模,這是毋庸置疑的!】
【有些記者也不行啊,拿錢還不好好辦事,怎麽能詆毀東家呢?】
【不是……你們都冷靜一下,我覺得許攸羽說的對,至少應該往旁邊讓一讓,不要擋在醫院門口啊。】
“有事一旁說吧,不要擋住生命通道。”
許攸羽垂眸,並不在乎記者的問題有多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