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兩步,許昊炎又反應過來,摸著頭憨憨的對白凝雪笑,“我好像得帶你一起去,不然我不知道戒指買多大的。”
白凝雪:“……要不明天再買吧,你一會兒不是還要和我爸喝酒嗎?”
“啊對,還有喝酒。”
許昊炎眨了下眼,低聲問:“我嶽父酒量怎麽樣,能喝多少?”
“怎麽?你要灌醉他?”
許昊炎連忙擺手,裝出老實模樣說道:“沒有沒有、我就是怕嶽父太能喝,想提前問一下。”
白凝雪怎麽可能看不出許昊炎在想什麽?她抿嘴偷偷的笑了下,才說道:“我爸大概能喝一斤白酒,你要是能灌醉他就灌醉他,就當是幫我報仇了。”
“報什麽仇?你們父女倆之間的恩怨跟我有什麽關係?我是當女婿的,怎麽能跟嶽父拚酒?”
“再說我隻能喝半斤,嶽父那麽能喝,那不是輕鬆拿捏我?”許昊炎一本正經的搖著頭。
當天晚上,白家主醉的不省人事。
許昊炎看起來也迷迷糊糊的,當著白夫人的麵一個勁的嘟囔,“媽,我爸也太能喝了,我真是不行啊,我就怕我爸喝不開心,可是拿命跟我爸喝的酒啊~”
“等明天早上我爸起來,您一定得跟他說我盡力了,讓他別嫌棄我酒量差,下次喝酒一定得再叫我,不叫就是瞧不起我……”
白夫人連聲答應,讓白凝雪好好的把許昊炎送回去。
路上,車剛駛出白家範圍,許昊炎就睜開了眼睛,對白凝雪露出一個爽朗笑容。
“你沒醉?”
白凝雪驚訝,“你不是說隻能喝半斤嗎?都跟我爸喝一下午了,竟然還沒醉?”
“嗯,我隻能喝半斤。”
“半斤瓶蓋。”許昊炎點頭,漫不經心的笑起來,笑得那般邪魅肆意。
白凝雪:“……”
是說上午時還義正辭嚴的跟她說女婿不能跟老丈人拚酒的?結果下午就把她爸喝趴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