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外頭的敲門聲愈發強烈,感覺下一刻這整個門都會被它推倒。
這樣下去可不是個辦法。
“趙遲,你為什麽不開門,萬一是一個需要幫忙的怎麽辦?”
“在這個地方,需要幫忙的人,怕是少之又少,大概率是要來害人的。”
害人?隨後,眼鏡男已經帶著被包好的鏡子碎片,走出洗手間。
趙遲看也沒看,隻留下一句話,“這個東西還得你自己去給,盡量別讓鄰房人知道,布裏頭裹著的是什麽。”
他再次推敲,鏡子可送給別人,但別人送給自己的卻一定不能收,說明這鏡子有問題。
規則不可怕,但可怕的是規則衝突。
下一刻,眼鏡男推門而出,而那陣敲門聲戛然而止,門外的走廊裏空無一人,那剛才敲門的人到底是誰。
趙遲站在門內,看著眼鏡男一步步靠近隔壁左側的鄰居,隨後敲門。
他的敲門聲再次打破走廊的安靜,不過幾分鍾,門開了。
走出門的是一個七十多歲的老太太,她滿臉褶子,和藹的看著眼鏡男。
“孩子,你這是怎麽了?”
眼鏡男憋了一會兒,將手中的包裹遞給老人,“這東西送給你,我們有時間再聊。”
說完之後,眼鏡男便立刻回到自己房間之中,而剛才那一幕,趙遲也看了個清楚。
鄰居竟然是一個七十多歲的老人,然而這與規則第三條完全衝突,此刻他們應該打電話給控製室中的工作人員。
隻是,這條規則似乎有些錯誤,第一,出現七十歲的老人之後,沒有任何的事情發生,第二,控製室中的工作人員都是死人,又何來解決問題的說法。
莫非……
趙遲似乎想到了什麽,他來到房間浴室,接通電話之後,電話的那一邊並沒有聲音,安靜的就算是掉下一根針都能聽見。
那邊兒都是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