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嘎鎮上,一棉衣青年無奈的歎息一聲,看向了身側比自己要健壯不少的男人說道:
“大哥啊,一個月了。為啥還要來看那小子啊,這大雪山的裏頭,沒有吃的沒有喝的,他能夠活的下來啊?”青年忍不住吐槽了幾聲,這一陣子他倆可以說是每個一兩天就要來這裏輪值一天的時間,期間二人一個白天看著,一個晚上看著,最是無聊就是在這雪山頂部什麽玩的都沒有,隻能簡簡單單的枯坐著。
這一守就是整整一天的時間,並且二人不能夠離開原地片刻,要一直在那裏待到第二天輪值的人上來才可以離開,會有著無人機不時地觀察雪山上的情況。
青年對此也很是不解,不太明白為什麽要一直的讓人守在這裏,弄倆機器在這裏守著效果應該也不會有太多的差距吧!
男子無奈的說道:“聽正懸長老的安排就是了,你我不要過多的揣測這東西。”
青年一聽正懸的名號,輕聲笑了笑,一來他本就不屬於正懸派係,相反還是他的對頭的哪一方。
二來這正懸這一次的行動可以說是非常的失敗,不單單讓龍脈的計劃破滅了,還讓不少的年輕後輩死的死傷的傷,就連他得意地孫女和大弟子都受了重傷。
“大哥,不是我說啊。這正懸長老這麽著急,肯定是惦記著自己那位置絡,再這樣子下去,如若沒有龍脈和那小子的線索的話,怕是長老的位置就要沒啦!”
一旁的男子眉頭一皺,示意青年不要亂說話。
二人就這麽沉默著朝著山頂走去,臨快要到的時候二人還弄了不少的酒水零食,也算是在這山巔上唯一的消遣吧。
青年從超市哪兒取來了自己放的小木桌子,兩人再山巔擺好後就隻得靠著椅子看雪了。
黃昏時候的雪色還是很美的,青年喝了一口酒說道:“哎,真希望那正懸長老早點下台啊,這整的哥倆實在是太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