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麽他的傷口並沒有愈合?
畢竟不是人人都是秦天那般牛逼的牧師。
他們能做到的隻能快速止血。
至於傷口不是那麽快速就能愈合的。
這名小日子麵對突如其來的攻擊,頓時低吼了一聲。
不過好在他從小經曆過很嚴苛的訓練。
受過了不知道多少痛苦。
所以這些痛苦他很快便能強行忍住。
他一言不發,走到一旁。
將手插進自己的肚子裏,硬生生的又將骨刺給拽了出來。
這一下似乎也抽走了他的精氣神。
他的臉刷的一下就白了。
即使是後麵的牧師職業的隊友為他釋放了治療術。
他也沒有恢複過來。
就在其他人不解和驚疑的目光中。
此時一向沉默寡言的威爾金斯他的聲音從黑袍之下傳了出來。
“我不是收廢品的,我的手下也不需要廢物。”
“這次隻是對你們的小小懲戒。”
“但凡有下一次誰敢出現這種情況!”
“不用我動手,你們自己滾蛋!”
說著他也不理會眾人,大步向前走去。
其他人愣在原地,麵麵相覷。
有的人心裏麵十分的憤怒,也有的人覺得威爾金斯這麽做是理所當然的。
但是不管是什麽樣的想法,此時在場沒有任何一個人敢表現出來。
他們隻是互相看了一眼之後,便默不作聲的跟了上去。
此時,他們都十分的清楚。
威爾金斯已經徹底的被華夏的選手給激怒了。
在他看來,這種手段無疑是一種挑釁。
那接下來的比賽可就有意思了。
與此同時,外界的直播間裏麵一個個也都炸開了鍋。
“我靠。這玩的實在是太陰了。”
“華夏果然是最擅長使用陰謀詭計的國度。”
“他們還為此編撰了什麽三十六計?”
“我就說嘛,他們剛才怎麽一個人在一塊石頭麵前密謀了好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