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夥以為c神就是獎勵自己一局孽蜥,不是!那是他藏的底牌!”
“但是那個時候大家都不知道,啊!這是c神拿孽蜥出來娛樂大夥一局,當時對麵的戰隊人隊也沒有認真打啊。”
“哎呦我草,那場真他媽是我玩到現在一直的痛,明明是bo3你藏到最後的底牌出來爭四殺,結果乘他媽表演賽了,拿出來娛樂大夥的,給大夥看笑了。”
“哎臥槽好他媽難受啊!我他媽還在開賽前跟c神說,我好激動,如果孽蜥上了比賽贏不贏的都沒有關係。至少上比賽了我很開心。哇賊開心好嗎!那還是我朋友。”
“後來那場表演賽完了,我有點難受。然後我發消息問他。如果當時是平局,你到了bo3下半局必須要四殺的情況下,你還會在這個圖拿孽蜥嗎?”
“當時c神說的話我到現在都曆曆在目。”
“拿!閃現不插眼了。”
“他還是會拿。所以這他媽算個什麽事呢!”
“我草他媽的五味雜陳,五味雜陳啊!”
“當時我就想,c神這個人是真的可以,c神這個人是真的牛逼。”
彈幕:
“媽呀我哭了。”
“真的沒有想到c神和孽蜥還有q總之間有著這樣一個故事。”
“真的好他媽遺憾啊!”
“明明是底牌,卻因為自己的隊友,成了娛樂大夥的角色。”
“作為孽蜥榜上的玩家,真的很能體會到q總說的話。”
“對於每一個絕活玩家來說,真的太傷人了。”
“孽蜥本該作為賭四殺孤注一擲出現在賽場上的角色,而不是娛樂大眾,亂玩然後退場的一個角色。”
“當時我也在場,很多人都很高興孽蜥上了比賽,但是我真的高興不起來,一點都沒有,心裏隻有堵得慌,難受,憋屈。從能驚豔全場,變成一個笑料。對麵也沒有認真玩,沒把孽蜥當回事,沒有在大家心中留下任何東西,到最後什麽也沒有。”
“其實一直都是這個樣子的,有些傷痛埋得很深很深,解鈴還須係鈴人。c神三年前的孽蜥,q總三年前的孽蜥,那個心底的結,那個傷痛,那個執念,那份感情,至深至沉,五味雜陳,單靠時間是抹不平的,意難平就是意難平,你永遠就被這個東西絆住卡在這裏了,不是時時刻刻都痛,但總會猝不及防不經意地被紮一下,硌得慌。”
“很能理解這種感覺,本來這張牌是c神最後的一張底牌,本來是絕境中c神最後一個信任的角色,然後卻變成了一個笑料,一個所謂的“表演賽才會選出來的角色”,即使你跟別人提起孽蜥,別人也會說“哦,就是那個隻有表演賽能選的角色啊”。作為任何一個冷屠玩家都不好受但時至今日,我們孽蜥玩家終於可以昂首挺胸的說:孽蜥就是一張絕活牌,可以在比賽絕境翻盤的絕活牌。這種感覺是完全不可同日而語的,這也是讓我們所有蜥蜴玩家熱淚盈眶的故事。”
“我沒有c神那樣的勇氣和魄力還有熱愛與堅持,漫漫長夜,真的太難受了。”
“光是我剛剛聽了我就已經受不了了,真的無法想象c神三年前的心情。”
“君子之交淡如水,我哭死,我們是十連勝的冠軍!”
“c神真的給了太多冷屠希望,他從來不在舒適圈裏等待,他一直在努力開發打法尋找無數可能性,他相信每一個角色……”
“回望過去,c神這個人真的就是我們dw網遊屆的傳奇。”
“究竟怎樣的結局才能配得上你一路的顛沛流離……”
“我好佩服c神真的,看了他比賽兩年了,從未得到冠軍。我不知道一個職業選手能有幾個三年,也不知道過往的那些午夜夢回他會不會有很多遺憾,但我想說,看dw網遊的比賽沒有後悔過,喜歡上c神的這些日子沒有一天不值得過,他永遠是尋找答案交出答卷的人,永遠逆版本走,走他的路。”
“謙遜,強大,包容,沉穩,善良我認為都是他身上的一部分美好品質,也是因為這些品質加上他的天賦和努力,讓他永遠不是曇花一現,這三年裏也有出現過很多很有天賦的選手,但他們永遠不是c神。他今日的所有的成就加身,都是他這些年一場一場一局一局打下所有觀眾敬佩的目光,打下屬於他的稱號,再也不會有第二個c神了。”
“去年夏是表麵上最有希望但最慘烈的,最讓人傷心的。”
“媽的,樓上的兄弟刀我!”
“反正在那一天輸過之後,我就把一切關於dw網遊的信息給屏蔽了,真的不敢看,太令人傷痛了。”
“大家都在說c神的不容易,而我不知道為什麽突然想到,將來的某一天,c神退役了,我該有多難過,dw網遊沒有了c神感覺都不是dw網遊了,不敢想象這一天的到來,但是又不能否認的這一天一定會來。一想到他將來要離開那個他熱愛的舞台,離開那個能讓他發光發熱大放異彩的賽場,我就好難過。”
“該怎麽說呢?這一天總會來到,但是這要c神在賽場上的一天,我就堅持看下去。而且c神這麽優秀!我相信他不會僅僅隻在這個領域的,他還能在其他領域繼續發光發熱,作為粉絲,我隻能說,我們很幸運,能讓我們看見有這樣一個如此優秀到令人望塵莫及的人。”
“c神不會僅僅隻限於這一個領域,世界很大,他依舊還是我們的c神。”
“回想c神三年走來,一直以修行的態度麵對自己的角色池,有些巔峰像曇花一樣展現後又消散,唯有c神以不懈的毅力和他人難以理解的刻苦程度去超越自己。既然巔峰留不住,重走來時路,路經風霜雨雪,終得償所願[大哭]JPG。喜歡c神不止是他強大的統治力,更是擁有這樣統治力卻依舊謙虛,對角色依舊保持鑽研態度。”
“……”
後來的薑卷仍然非常清楚地記得這一天,有采訪問他。
“你拖航母的這些年想過放棄嗎?”
他答:“從來沒有。”
薑卷未曾設想自己與他相識相知相愛。
從無到有,從有到更有。
金色的雨會一直下,而我們夏天的遺憾終於被秋天的風給吹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