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噠噠——”
sun汲著拖鞋走了過來,頂著一頭淩亂的發型,細看下眉眼間還有些許煩躁,說出的話也很衝,“你們沒事幹嗎?”
“吃炸藥了?”
顧之夜上下打量著,眼神有些玩味,他倒是不在意在自家人麵前暴露自己的真實性格。
“吃屁了。”sun冷冷地吐出這句話。
隨後整個人懶懶地躺在電腦椅上,隨手在沙發上拿起一個抱枕。
“和小白怎麽了?”紀慕程靜靜看了他幾秒。
sun聽到這句話,望著自家隊長冷冽的眼神眉頭不由皺起來,堅持了幾秒敗下陣來,用抱枕遮住眼睛就緘口不言。
“嗤,”顧之夜從兜裏掏出打火機,看著飄忽不定的火焰目光不移,“你們倆吵架了?”
“不會是被氣哭了吧。”
“不是吧?”顧之夜聽到四月的話立馬轉過頭來,眼神放光地望著某人。
“四哥!”sun一把揮開抱枕,神色不虞,分明的下顎線崩得緊緊的。
“這個時候了,有什麽好鬧別扭的,”紀慕程看著他們有些無奈。
“沒有鬧別扭,誰鬧別扭了,要鬧也是他好嗎?”sun急忙否認,煩躁地翹起二郎腿,“他強得很,我都說不要這樣寫,偏偏要。”
“你不是都沒寫過嗎?”
“誰……誰沒寫過了!”sun眼神慌亂,看到隊長目不轉睛的黑眸靜了聲。
他妥協了,攤了攤手:“好吧,確實沒寫過。”
“就是單純不爽某個小孩這麽老實。”
“人家實話實說你還嫌棄了?”顧之夜總算聽明白怎麽一回事了,感情人家是因為太過誠實而煩躁啊,他不懂了,“你沒學過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
“嗬,”sun明顯聽笑了,“這是一回事嗎?”
“行了,”紀慕程站起身來,拉了一把sun,對他說著,“小白都是這樣過來的,一時半會也改變不了什麽,你上去叫他下來,等下我們訓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