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敢催?”
周綾冷笑了聲,敢催她一定微笑麵對他。
“先別管他了,你要是想……”周綾曖昧地望著她。
“哎哎哎,那可別。”薑卷連忙擺擺手,她可不是女流氓啊。
周周姐怎麽愈發奔放起來。
周綾搓著手,笑了:“嘖,看給小孩急得,小卷兒,就開個小小玩笑。”
她意有所指地又望了眼那個方向,那個男人已經進去了。
她倒是想,當時人不願意也就算了。
可人,她還真搞不了。
來白金城的男人非富即貴,何況那人一身矜貴模樣,絕非小戶人家養出來了。
除了大院裏的人,她想不到這裏還會有如此之人。
薑卷穩了穩心神,學長豈是她能覬覦的?
俗話說得好:隻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
伴隨著這樣的思想,兩人一同前往陸舟揚訂的包廂。
周綾還是穿的紅裙,隻不過不太一樣的點就是,裹胸的,她還卷了個大波浪。
一雙白皙的長腿若有若無地隱現著,配上wb最新款的包包,人間尤物不過如此。
一進包廂。
薑卷一眼就看到那個人模狗樣地坐在椅子上的人。
穿著筆挺的西裝,長了一副多情的臉。
“寶寶,你來了啊。”
他上前來,先是抱了一下然後牽著周綾的手過去。
桃花眼瞥向薑卷:“呦,稀客啊。”
薑卷看著那人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就牙癢癢,真的好得瑟啊。
要不是他與周周姐有這麽多年的感情,她一定,不!鐵定,她鐵定堅決反對他。
雖說她不是特別感冒他,可是無可話非的是,這狗男人對她周周姐確實不錯,相當不錯。
薑卷有時候特別奇怪,就覺得他心不正。
遙想當年。
薑卷問某人關於她周周姐的事,那人,死活不答應。
搞得她像洪水猛獸一樣。
於是假裝微微笑著:“那是,其實我也不想的。”
“但是我又不想浪費你的一片好心。唉沒辦法。”薑卷還似有若無地歎了口氣。
陸舟揚哪會聽不見呢。
這個女人,平時也不知怎麽,就是不待見他,其他兩個倒還好。
就她,攻擊性特別強。哪得罪她呢?陸舟揚想不明白。
聽到這話差點氣笑了,這麽不情願啊?非得請她來嗎?
他從周一就開始計劃這次約會了,畢竟他家小寶貝隻有周末有空。
而且還是他親手布置得一些菜品。雖說沒有多少時間,但也是他細心地吩咐的啊。
期待了一會,還被這討人厭的家夥給搞砸。
陸舟揚忍了忍,“你們先吃,我還有個兄弟要來。”
看著他牽強的笑容,薑卷承認自己爽了。
但是,這人?怎麽好意思啊?
趁著他打電話的時候,薑卷坐在了她周周姐旁邊。
很有默契地和她姐來了個對視。
周綾也是無奈,這兩人真的不和。要不是她男人先挑事,就是這個小家夥挑事。
兩人一起嘴炮,她都難以阻止。
陸舟揚掛掉電話就看見某人一屁股坐在他的位置上,冷笑了聲:
“位置倒選得好啊。”
“對呀,周周姐旁邊的位置當然是最好的。”薑卷笑嘻嘻地開口,“對吧周周姐。”
周綾抿了一口酒,本沒想摻和他們倆的戰火,見燒到她著來了,還是暗暗地點了下頭。
她也知道,姐妹和男人斷不能相提並論的,何況還是她家小卷兒。
得到周周姐的肯定,薑卷越發囂張了,露出兩顆小虎牙:“誠信呢,是我們國家十大美德。”
“這不講誠信的人,都無法確定其人品了。都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人品不好的人和他玩得好的,能好嗎?”
“陸舟揚你說是吧?”
對麵露出的小虎牙陸舟揚一點也沒覺得可愛,反而像個惡魔。
“太以偏概論些吧,薑小姐。”門口突然傳來磁性的聲音。
薑卷回頭望去。
韓閔暉。
好家夥,都是姐妹的男人。她這是闖了姐妹的男人窩嗎?
算了,這人好像不太一樣些。
“確實,我誇張了點。”薑卷點點頭,這人又不是陸舟揚那家夥,她的態度還是可以的。
周綾也瞥了一眼,心中也沒起多大的波瀾,韓閔暉就是他的好兄弟,一直以來都是如此。
雖說她不太喜,但是人還是講得過去的。
陸舟揚顯然很詫異,他們倆怎麽還區別對待啊?他本來是想反正約會泡湯了,那就請他兄弟客算了,順便來聽聽某人對其他男人的陰陽怪氣,可不能全是他。
他也確實沒想到,感情人家就是獨獨對他態度差勁。
跟林初意有點關係的男人她態度居然還好?
陸舟揚皮笑肉不笑地說著:“某人可當真算得是兩麵派啊,簡直是商業奇才。”
“怎麽,不行嗎?舟揚哥。”
陸舟揚聽到稱呼瞬間就被隔應了,他真的,確實,抵不過某人的嘴。
韓閔暉這下可看明白了,感情他兄弟是想讓我自己替他擋點,分擔下怒火是吧,他當時還特別欣喜地拋棄了溫柔鄉,居然讓他搞這個?
不愧是他好兄弟。
韓閔暉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當時去s市接到電話的,半路才趕過來,”他坐在薑卷對麵,歉意地笑了下,“久等了你們。”
倒是薑卷不好意思起來了,她還在他沒開之前就一直講他壞話,哪曾想還被當事人聽到,還好他不計較。
“沒事,也沒久等。”
薑卷擺著手,她可是個有禮貌的好孩子,都怪某個狗東西,一直刺激她。
反倒周綾就是簡單看了他一眼,也沒多話。
陸舟揚也沒繼續說話了,就是夾菜個不停,他也是後悔。
點菜都是兩個女人喜歡的。
兩個男人都是有教養的人,良好的家教提醒著他們,吃飯一向是不說話的。
薑卷倒也無所謂,她隻管吃好喝好。
所以當周琳突然說話時,都有些驚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