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哥!來一個?”
一個穿著黑色隊服的男人走了過來,手上拿著一瓶娃哈哈。
褚裕遲抬頭望他,笑了一下,拿起手邊的水杯和他碰了碰:“逃清啊,來一個。”
便見眼前的男人淺淺地抿了一口:“遲哥,咋樣啊?”
他往這邊靠了過來,眼神不停地在閃爍和暗示,然後悄聲道:“聽說你們俱樂部又有人不當人了?”
褚裕遲一聽,眼睛亮了起來,也靠近了些,低語著:“你沒有當麵說吧?”
“害,怎麽會呢?”男人擺了擺手,“我不是跟你們隊友老王一起排位嗎?”
“這事多少聽到一點咯,當然這事多少隱晦的在直播間提了一點點,我倒覺得沒有什麽很大的關係,反正你們那老板不做人很久了,再多一個也無所謂好吧。”
被喚作逃清的男人聳了聳肩,無所謂地說著。
褚裕遲頓了頓,欲言又止。
此時,又來了一個人,聲音格外稚嫩:“你倆擱這偷偷摸摸說什麽呢?”
眼前的人個子不高,頂著一頭中分,臉白白嫩嫩的,就是眼睛有點小。
如果隻聽聲音還以為是個小孩,但是一眼看過去就是一個囂張至極的男的。
尤其還穿著他們紅色的隊服,短袖,露出兩邊都胳膊,有一隻還紋了花臂。
“楊立堅!”逃清站了起來,不耐煩地望了過去,他是極度不喜歡某個人的,誰叫某個人就是一如往常的欠呢?
再者這個人是真的不討喜,混得和他們不是一個圈的,雖然說技術還行,但是人品他是不敢保證的。
“叫我幹啥呢?”被叫做楊立堅的男人走了過來,拿了一瓶瓶酒,大大咧咧地問道:“不就是問一下嗎?你急個啥呢?”
逃清咽了一回,到底還是沒有回嘴。
褚裕遲這時說了一句話了:“我們倆沒說啥呢,來一個嗎?”
說著就把杯子往前舉了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