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玉少!我、我……”
“怎麽了就慌慌張張的,看不見本少爺我在這兒練級嗎?有屁就放利索點。”
一身綢緞華服的法師玉少,張嘴含下身後女子遞來的葡萄,眼神不屑地掃過眼前兩個戰士跟班。
“剛有一個9級的盜賊進來了……”
“趕出去就是了,告訴我幹什麽?”
“我武器好像是被他給偷了……”
戰士老臉一紅,自知很沒麵子,聲音也跟著壓低不少。
“媽的,還有人敢欺負到我們玄真火焰堂的頭上來了!人呢?幹他去!”
聞言玉少猛地站了起來。
橫行瓦藍村一個多禮拜,還沒見過誰敢和他們玄真火焰堂(待組建)叫板的家夥。
這特娘誰這麽大膽,竟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工會最重要的是什麽?
自然是聲望!
這點小事不給他辦了,傳出去別人不得以為他這個工會老大是個慫貨!
老子必須讓那小賊入土!
“就是因為內小子突然沒影了,我才跟您說……”
戰士臉紅得越發黑了起來,講道理如果對方不是突然消失了,他也不會這麽著急跟玉少講。
這裏兄弟幾十號,別說搶回來自己的“黑切”,就是腦漿子也能給那小賊打出來。
可關鍵是那家夥跑了呀!
“黑切”可是他舔了玉少一個禮拜才混到手的頂級鐵匠鋪初級斧子,搞不回來的話,這一個禮拜不都白舔了?
“沒影了,偷了你的斧子你還連他跑到哪去了都不知道?你特娘的幹什麽吃的?真特麽下頭!”
玉少揚腿就是一腳,直接把戰士踢翻在地。
身後的女成員突然忍不住開口問:
“是不是一個穿著黑衣服,腳底下穿一雙毛毛靴子,名字叫什麽完犢子的家夥?”
“對對對,就是他!”
戰士一骨碌爬起來,連連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