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少年提出的籌碼,壬冥的眉頭微微一挑這個少年有點意思。
“我當然可以上賭桌,但是你的籌碼呢?別告訴我你想白嫖?”
壬冥對於這個交易有點感興趣,他倒並不是想要權傾朝野,他隻是單方麵地饞這個國的兵力而已。
如果他真的能獲得一個國家級別的戰爭機器,那麽想要統一區域可太容易了。
“我身後60000精軍,其中四成,唯命是從,剩下的六成我都可以買通,這樣的籌碼夠大嗎?”
壬冥從對麵少年的幽黑的眸之中,看見了熊熊燃燒的火焰和難以掩蓋的仇恨。
“這個籌碼還不夠,你應該還有吧。”
壬冥目光犀利,他想知道麵前的少年究竟能給他帶來多大的驚喜,6萬可供驅使的精軍,確實是一個很恐怖的力量,可要是真的和自己這邊硬碰硬的打一架的話,壬冥敢保證不出一日6萬能給他殺成個位數。
“我在朝中還有後手,他們可以在關鍵的時刻反叛,至少能殺一位8階。”
“合作愉快!”
麵前的少年給他的驚喜確實很大,這一場交易確實能做。
兩個少年之間握了握手,可就是這兩個年紀加起來都不如50歲的少年,之間的握手,卻掀起了一場讓世人都震驚的海浪。
“我的名字,悔衷岩。”
簡單的做了一下自我介紹,悔衷岩便扭頭看向了萬人軍中,淡淡的開口說道。
“把釘子拔了。”
悔衷岩聲音剛剛落下,平靜的萬人軍中刹那爆發了兵器交鳴的聲音,隨著又是幾聲慘叫,幾個圓滾滾的人頭被丟了出來。
“我們要快一些了,至少得趕在那些報信人之前趕到。”
重新扭頭看向壬冥的悔衷岩無喜無悲。
壬冥某一刻竟然從這17歲的少年人眼裏看見了如深潭一般的死寂,這種死寂和瘋狂,他之前在一個人眼裏看見,秦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