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隊頂著月光向著遠處前行,壬冥和西蘭德坐在了一個馬車裏,大魔大壯一群小家夥隻能趴在貨箱的頂上。
壬冥與西蘭德談的很投機,壬冥也從西蘭德的口中獲得了很多的信息。
比如他們要去的那座城市叫做戈壁城,裏麵的城主叫做西蘭.安福林,裏麵賣的特色小吃大炒餅很好吃……
反正二人是一夜都沒有睡覺。
等早晨從馬車出來的時候西蘭德,困的直打哈欠。
可壬冥卻沒有注意到自己新交的這位朋友已經很困了,他的目光全都被這座大城池給吸引。
城池的牆壁整整有七八米高,上麵刻滿了時代的痕跡,巨大的城門,宏偉至極,甚至還有一道護城溝渠,來來往往的商販或進城或出城好不熱鬧。
壬冥也難得看到了這麽多人,每個人身上的衣著也都偏向西方。
商隊毫無阻礙的穿過城門,進入到了城池。
城池內更加繁華,叫賣的商販絡繹不絕,擺在兩邊的攤子上麵擺放的小物件和吃吃喝喝,琳琅滿目。
唯獨有一點可惜的是壬冥隻能看。
與西蘭德一路走到一家超大的門店麵前,門店的牌匾上鐫刻著三個大字。
【摘星閣】
看著那豪氣的牌匾,壬冥又看了眼身旁的西蘭德。
隨著商隊到達,摘星閣裏跑出了一個長著八字胡看上去就是一臉反派模樣的掌櫃。
“嘿,閣主你可終於回來了,偌大的一個摘星閣就老奴一個人守,實在是太寂寞了呀!”
一臉諂媚的湊到閣主身旁的掌櫃,大倒苦水。
而西蘭德明明已經很不耐煩了,卻隻能聽著。
“西叔,還有客人呢,給我留點麵子好不好,這回我跑那麽遠就是為了進點魔法晶石,快快快,不要讓他魔力再損失了!”
被稱為西叔的中年人摸著八字胡湊了過來,笑嘻嘻的伸出手。
“您好我叫西裏爾·杜威,很高興認識閣主的朋友,不知尊下怎麽稱呼。”
看見麵前的這掌櫃的壬冥,看小說,電視劇動漫的所有反派屬性都向著這掌櫃身上湊齊了。
矮小奸詐,麵容陰森八字胡一縷一縷,眼神中閃爍的都是賊光。
可以麵相取人的這一套絕對不適用在現實中。
“您好我叫壬冥,也很高興認識您。”
兩方一陣寒暄過後,三人就走進了摘星閣。
摘星閣裏擺放的極其講究,每一個桌子,每一個凳子,甚至是展示的櫃子,聽西蘭德說都是按風水布的。
雖然壬冥在其中看不出來什麽門道。
三人跨過底下的4層,直奔閣頂。
而在四層的買家看見有人居然能登上五層,紛紛倒吸一口涼氣,不由得竊竊私語起來。
“那掌櫃的我認識,可是那兩個清俊少年怎麽看也不像是能有錢買得起五層入場票的人啊?”
“對呀,先不說那俊少爺,就那個渾身上下都快發散出窮酸味的少年,咋看都不像是能買得起呀。”
樓下的竊竊私語聲並沒有打擾登上頂樓的3人。
可這群人的竊竊私語,沒有打擾到登上頂樓的三人,反而底下的一聲尖叫卻引起了壬冥的目光。
“挖槽,救命啊!怎麽會有這麽大隻的螞蟻呀!”
聽到樓下搬貨的貨郎的驚叫,壬冥麵對二人愜意的拱了拱手,連忙的跑下樓去。
他習慣性的將小家夥們放在那裏,讓他們自己玩去,可他忘了,這不是他的領地。
而被貨郎的驚叫聲也嚇了一大跳的,小家夥們邁著小短腿一溜煙的就跑到了屋裏,躲在壬冥身後,眼中有幾分疑惑,有幾分好奇的看著周圍的人。
“主人主人,他們都好奇怪啊,為什麽他們看起來好害怕的樣子!”
壬冥聽到小家夥有些疑惑的問題,不由的伸出手,摸了摸小家夥的頭。
“他們啊,是沒見過這麽特殊的你們。”
大魔那晶瑩剔透的身軀,像是一件工藝品一般,吸引來了無數商販的目光。
而得到答案的小家夥們也隨著壬冥步伐,一路上樓。
重新經過4層,那一群商販已經從疑惑討論的目光變成了驚駭。
這些頂級商家看見那會動的水晶,下巴差點砸到地上。
“老財,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那是不是一個會動的水晶!”
“我,我好像眼花了,會動的水晶,這得是什麽等級的魔法造物啊!”
“該死的,早知道我就多花點錢,也登上頂樓了,這千年難得的與魔法師接觸的機會,哎!”
樓下的一群頂級富商捶胸頓足。
而帶著一群小家夥們上樓的壬冥,看見掌櫃那疑惑又驚恐的目光,有些歉意的說道。
“有可能驚到你了,但是他們沒有攻擊性的,他們很乖的。”
摸了摸大壯頭的壬冥,看見西裏爾·杜威,變化莫測的麵容不由的有幾分疑惑。
可西蘭德卻開口說道。
“帶著他們行動也多有些不便,他們應該還都沒有吃飯吧,西叔,帶這群小家夥們去吃點東西。”
而還愣愣的西裏爾·杜威,聽到閣主的話語,不由的點了點頭就向著另一側走去。
壬冥也告訴幾個小家夥們跟住那大叔,過後與西蘭德在摘星閣的頂樓四處閑逛了起來。
“壬冥真的很感謝您出手相助,這頂樓的物品你大可以挑走幾件。”
西蘭德的慷慨出乎了壬冥的想象,不因別的,就單看每個獨立的櫃子中,一層又一層的保護就知道這些東西每一件都價值不菲。
可他的目光卻對周圍那琳琅滿目稀奇古怪的物品並不感興趣,反而是鎖定在了一件衣服和一本書上。
西蘭德看見壬冥,對那一套衣服十分感興趣,不由得笑道。
“壬冥先生真是好眼力,這套衣服是我們從遙遠的西方,探索一個遺跡中獲得的,雖然我們不知道這一套衣服究竟能做點什麽,可是那不染灰塵的屬性,得到了許多權貴的青睞呢。”
西蘭德的解釋就像是一記重錘敲在了壬冥的心口。
“我絕對不能白嫖你的,你大可以講講這件衣服究竟值多少錢,如果我真的能支付起這件衣服的價格的話,我一定會買下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