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美貌中帶著一絲絲的知性美。
她正是戴安娜。
徐衝贏球之後心情大好,衝她虛空彈了彈手指,算是主動打了個招呼。
戴安娜卻笑道:
“可以啊,你今天竟然砍下這麽多分!”
“多嗎?”
徐衝勉強一笑,
“我怎麽覺得這才剛開始呀。”
“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已經是火箭隊的當家頭牌了?”
徐衝又是一笑,
“你怎麽說得跟我是花魁似的。”
“那你自己覺得今天表現怎麽樣?帶隊贏得比賽,是實力還是運氣?”
徐衝卻偏偏反其道而行之,說道:
“表現一般般吧,主要是對手實力太弱了。”
當他剛剛說完這句話的時候,他就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
這個戴安娜,把媒體斷章取義的本事可是學了個淋漓盡致,上次就把自己的意思曲解了一番,然後發了一篇引起不小轟動的文章。
徐衝趕緊想要解釋,不過為時已晚。
戴安娜把手裏的錄音筆往筆挺職業裝兜裏一裝,笑道:
“你可真是個優秀的采訪對象。”
說完轉頭就走,金黃的馬尾一甩,就像一個巴掌打到了徐衝臉上,讓他立刻醒悟了過來。
他趕緊追了上去,
“別別別,咱們再商量商量……”
徐衝趕緊發揮特有的“大丈夫能屈能伸”的特質,立刻向戴安娜認慫。
男人嘛,該軟的時候就得軟,該硬的時候就得硬到底。
戴安娜又轉過身,看著徐衝放在自己胳膊上的手,
“把手拿開,否則我告你性騷擾,美麗鷹的法律可不是鬧著玩兒的。”
徐衝當然知道,美麗鷹的法律從來不鬧著玩兒,都是玩兒著鬧。
他趕緊鬆手,然後說道;
“大姐……美女……雷迪!你到底想要咋樣啊?”
戴安娜歪頭看著徐衝,冷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