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
不光是馬卡斯這位體育總監在外麵瀟灑,就連助理教練澤維爾也是一樣。
望著走在前麵帶路的蘇興,澤維爾眼神中透露著些許的疑惑。
“蘇,你說帶我出來慶祝球隊取得了賽季首勝,不會是要帶我去夜店喝酒吧?”
聞言,蘇興停下了腳步,轉過身來攤開雙手笑著回道。
“澤維爾先生,你也是知道的,我是一位華裔。”
“我父母都是華國人,那邊有一個習俗,就是在開心的時候,總是會跟親朋好友去一起喝一杯的。”
“你既然說晚上要跟我一起,那我當然要帶你去夜店喝上一杯慶祝一下了!”
華夏那邊的酒桌文化濃重,澤維爾也是有所耳聞的。
近些年來,這種習慣也潛移默化地影響著西方各國。
澤維爾雖然沒有親身經曆過,但是還是知道蘇興並沒有說謊。
而接下來就有些尷尬了,是他主動要跟著蘇興,看看他晚上會不會又在夜店酗酒。
可這下,蘇興居然要帶著他去,他不知道到底應該是跟著去,還是直接將蘇興給帶回去。
仔細地思考了一番,澤維爾最終還是決定跟蘇興一起去夜店。
今天杜伊斯堡能夠戰勝門興格拉德巴赫是蘇興首功,他一位助理教練還是不想掃了這位功勳球員的興致。
“那好吧,德意誌人都挺擅長喝酒的,我就去陪你喝上一杯。”
澤維爾點了點頭,沒有再繼續阻止蘇興前往夜店。
既然邁出了這一步,沒有什麽顧慮的澤維爾也是跟上了蘇興的腳步,甚至直接還走到了蘇興的前麵。
很快,蘇興帶著澤維爾再次來到了他熟悉的那間酒吧。
跟往常一樣,依舊是要了一間包間,蘇興與澤維爾兩人相對而坐,喝著德意誌盛產的冰啤。
隨著兩人喝得都逐漸有些微醺,澤維爾也是膽子大了起來,開始跟蘇興聊了起來。
這其中,當然涉及到了為什麽蘇興經常來夜店的事情。
“蘇,你的天賦比我好太多了!當年我踢了幾年球,都沒有辦法混上一個首發。”
澤維爾拿起冰啤一飲而盡,嘴上也沒有閑著。
“可你倒好,有這麽好的天賦卻不好好利用,為什麽天天來夜店喝酒,是不是沒事還找幾個小姐陪你?”
蘇興擺了擺手,“不,每天的訓練已經讓我很累了,我根本沒有精力去做那種事情。”
“我隻是很享受喝醉的感覺,醉倒之後身體就感覺輕飄飄的,一天的疲勞也就煙消雲散了!”
澤維爾皺著眉,顯然有些不敢相信蘇興的話。
這個年紀,有錢後花天酒地,難道不就是夜店瀟灑的嗎?還有隻是為了來買醉的?
想當初,他進入杜伊斯堡的一線隊之後,沒辦法踢首發,但是工資也是不少,休賽的時間也是在夜店找過快活。
所以,澤維爾選擇來盯著蘇興的時候,還準備將自己的故事講給他聽的。
感情準備的話術,完全都用不上!
話匣子打開之後,蘇興與澤維爾兩人也是喝得更猛了。
本來蘇興以為自己年輕,還經常喝酒。
肯定能將澤維爾給喝到的,可沒想到澤維也是老江湖,直到蘇興失去了意識,開始在腦海中訓練了。
澤維爾都沒有倒下,反而還有幾分得意地喊著蘇興,讓他起身接著喝。
不過,正在腦海中訓練的蘇興,顯然是沒有受到他的幹擾,依舊沉浸在腦海當中,跟克林斯曼的國米隊友們進行著訓練賽。
沒有顧慮的蘇興,簡直是一夜酣戰。
等到自然清醒的時候,已經是上午十點了。
而他的克林斯曼金色轟炸機的技能熟練度,也已經來到了425點。
最近關於克林斯曼的頭球蘇興領悟到了很多,所以晚上訓練的時候,提升了近三百點熟練度。
而且,助理教練澤維爾開始主動跟著蘇興來到夜店接觸,這就證明主教練德維特在潛移默化當中,想要改變蘇興,並且是用溫和的手段。
這樣的話,蘇興隻需要證明自己是每天是喝醉睡在了夜店,德維特就不會再給他停賽了。
並且,按照原本的因紮吉搶點天賦時訓練的指數增長模型,蘇興最多隻需要三四十天,就可以將克林斯曼的金色轟炸機給練到二級。
到時候,他的頭球能力將會得到一個翻天覆地的變化,就算去往了德乙聯賽,他的統治力也可以延續。
看到蘇興從沙發上蘇醒了過來,澤維爾瞥了他一眼,將手中的酸奶遞到了他的麵前。
“好小子,我還以為你多能喝呢?怎麽還不到一個小時就趴下了?”
澤維爾酒量比蘇興好,他八點多就已經醒了過來。
不過他並沒有著急將蘇興給喊起來,反而是到便利店買了一瓶酸奶。
喝醉之後,喝酸奶是對身體恢複有幫助的。
“謝謝!”
蘇興沒有跟澤維爾客氣,直接拿起桌上的酸奶喝了起來,同時解釋道。
“我喜歡喝醉的感覺,當然要醉得快一些了。”
“現在你能相信我真的沒有在夜店瞎搞了嗎,我隻是喜歡喝醉而已。”
澤維爾搖了搖頭,發出了靈魂拷問:“那你為什麽不回家喝,非要到夜店?”
“喝酒當然要來夜店了啊,不然根本沒有氛圍。”蘇興忍不住強調了一句。
而這可讓澤維爾有些無語,他看得可清楚,蘇興喝酒都是在包間當中,根本跟外麵的氛圍不搭邊的好吧?
等到蘇興喝完酸奶,澤維爾便直接帶著蘇興返回了俱樂部,同時準備去找住在俱樂部附近的主教練德維特講述一下昨晚上的情況。
主教練德維特家中。
德維特給澤維爾倒了一杯咖啡,坐在了他的麵前,一臉嚴肅地衝著他問道。
“澤維爾,你昨晚上去哪裏了?為什麽你妻子給我打電話,說你晚上沒有回家,並且手機還打不通?”
澤維爾手中握著咖啡,既沒有喝也沒有說話,難以啟齒幾乎都刻在了他的臉上。
良久,他終於開口。
“德維特,我不知道怎麽給你解釋這件事情,昨晚上我整個人都是發懵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