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我自己來就好!”
於憲連忙使了個眼色,一旁的趙策搖了搖頭,看著外邊道:“人間,今天風景不錯,咱去後山試一試仙之巔的新東。”
焦文淵微微一怔,但很快便想到了什麽,輕輕按了按於憲躁動不安的心窩,輕聲道:“你保重、”
說著,二人轉身離開了屋子,姬如月一臉迷茫,左右望了兩眼,疑惑道:“他們倆怎麽神秘兮兮的。”
“那個,真的,我自己來就好了…”
於憲掙紮著倚靠在床頭,想要從姬如月的手中搶過湯碗,但本就真靈受損的他,哪裏有半分力氣。
“公子,你救過我一次,我也救過你一次,咱們也算扯平了。不過,我也沒想到,禦鳳簪會給你留下這麽嚴重的後遺症…”
看著掙紮的於憲,姬如月歎息一聲,她的法寶,還從沒有在練氣士的手中施展過,卻是萬萬沒想到,後果如此之重,若非於憲是玩家,不會真正死亡,恐怕這個時候,已經無望了。
“那個,還是要謝謝你…”
看著姬如月,於憲思慮良久,糾結道:“你能說一說,你的故事嗎?”
“你想聽?”姬如月疑惑道。
重重地點了點頭,於憲玩過的遊戲可太多了,但真正想讓他看劇情的遊戲,幾乎不存在,但眼前這個姬如月…打破了這個慣例,或者說,是這個遊戲特有的,不確定的劇情,打破了這個慣例。
“我偏不告訴你、”
輕笑一聲,姬如月放下湯碗,起身道:“你如果真的想知道,那就努力修煉吧,什麽時候你能打開納戒,什麽時候才能知道。”
轉過身,姬如月緩步走出了屋子,獨留於憲一人,坐在床榻上,神情惆悵,萬分哀傷道:“那豈不是要元嬰期的修為,才能知道她的故事?”
“媽的,我知道了,肯定是因為我實力太低,根本就不配知道她的故事…這狗幣策劃,腦子裏絕對裝屎了…不過,咋感覺瞬間有了修煉的動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