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據點左右各有一座哨台,每座哨台上都有一名黃梅山弓箭手在上方戒嚴。
中間通往山嶺的路則是被兩條硬木拒馬給攔了個嚴嚴實實,後方還各有一名黃梅山長槍兵在站崗。
想要正麵進入這個哨點,就隻有從那兩條拒馬中間留下的縫隙通行。
而那看守的四個人明顯不是瞎子,從那個地方進毫無疑問就會被對麵四人集火,那個縫隙本就隻能勉強讓一個人出入,想要轉個身都費勁更不用提進行閃避。
放棄掉這一個點位,轉而看向這哨點四周的圍牆,看了一圈下來也沒有發現什麽特別薄弱的地方。
正想著要不要用手裏一枚雷管來強行突破的時候,突然就看見左邊山壁上有一塊凸起的石塊,那個地方正好能讓一個人在上麵站腳。
而且那個地方比左邊那個哨台稍微要高一點,距離也在5米範圍之內。
如果他能攀上那個地方,說不定能靠狼襲直接撲進去,順手解決一個難纏的弓箭手。
心裏有了計劃,直接就開始行動了起來。
首先從旁邊的林子裏繞了一圈,避開對方的視線,來到了岩壁的下方。
遊戲裏的時間和現實對標,盡管如今月色正好,不是那種月黑風高的夜晚。
但特意挑選了一個有樹影的地方開始向上攀爬,與對方的直線距離也有個六、七米以上,對方不仔細看這邊是絕對發現不了。
借著樹影爬到了這山壁上與那塊凸起的石塊平齊的高度,自己的攀爬力度條還有小半,這方麵完全不用擔心。
唯一的問題也就是想要靠近那塊凸起的石塊,他就必須從樹影之下爬出去,這個時候萬一被發現了,然後還被射了一箭的話,那麽一切都要前功盡棄。
張德賽的身形一點一點地出現在月光下,好在離他最近的弓箭手並沒有回頭朝這邊看的意思,讓他成功登上了那塊凸起的石塊。
登上這石塊的那一刻,他就直接發動了狼襲。
這時他躍起的破空聲才引起哨點四人的注意,下方的兩名長槍兵隻能幹看著,遠處的弓箭手射出了一箭,卻直接射空。
唯獨被盯上的那名弓箭手,一箭流血箭射在了張德賽的肩頭。
“43”
“5”
但即便如此,也沒能打斷張德賽的狼襲。
張德賽這一劍揮出,觸發了暴擊不說,還由於對方在哨台上且沒有護欄的保護,原本的擊倒效果直接讓對方的身體飛下了哨台,徑直撞向了下方的拒馬。
拒馬上麵綁的那些金屬尖刺,再次洞穿他的身體,造成了一個二次傷害。
“364”
“142”
就這麽一個照麵,對方四人就直接減員了一個。
而後張德賽灌下一瓶藥水,減緩了一下身上不斷冒出來的流血傷害。
而後又躲過對麵高塔射來的一劍,居高臨下地劈了一刀,劈向了一名想往上爬的那名長槍兵。
“105”
那名長槍兵手臂剛剛擋下這一擊,還想往上爬,卻不知張德賽手裏的長劍不知何時已經換成了盜賊重棒,當時對著他的腦子就是一個悶棍。
“225”
這一悶棍打下去,那名長槍兵當即陷入了三秒的眩暈當中,撲通一聲落在了地上。
好在這哨台的高度隻有三米,是落下去正好有摔落傷害的地方,他也沒有全部爬上了,僅僅隻是把下麵那名長槍兵壓在身下,也並沒有造成其他後果。
但對方另一座高台上的弓箭手卻在這會兒,又對他射出一箭。
這會兒他剛打完悶棍,依舊還是避無可避的狀態。
“42”
好在這一箭並不是對方的流血箭技能,沒有讓他身上流血效果的持續時間重新刷新。
張德賽吃完這一箭之後,就直接從那哨台上跳了下去,借著下落的勢能給下麵那名沒有陷入眩暈的長槍兵來了一個下落攻擊。
不過這新世界的下落攻擊的傷害結算方式並不與十幾年前某款二次元開放世界一樣,讓這一擊變成一個大範圍的震的效果,而是把自己本該受到的摔落傷害轉移給自己的攻擊目標。
由於摔落傷害是按摔落高度和自身的血量上限進行百分比扣除,前世一些血牛玩法的騎士,倒是挺喜歡用這種方式來打傷害。
他自己的體質也就一開始點了幾點,這會兒造成的效果也沒有說太好。
他從這三米高度下來的摔落傷害隻有自己本身血量上限的5%,他現在血量隻有640,也就多了32點的附加傷害。
“112”
“32”
兩個傷害數字從對方頭上冒出來以後,這長槍兵剛想從那名陷入眩暈的長槍兵身下出來,又被這一劍給重新摁了回去。
張德賽趁著這會眩暈效果還在,果斷直奔向那弓箭手所在的另一個哨台。
那弓箭手路上又射出一箭,隻不過很可惜又被張德賽躲了。
張德賽在哨台下方又等對方射下一箭,而後便趁著對方進入攻擊間隔,直接開始登梯。
還沒等對方射出第三箭,張德賽就已經提劍上到了哨台之上。
一劍近身格擋掉對方的第三箭,觸發反擊又一劍抹在了對方的咽喉部位。
“148”
這一劍反擊之後接的普通攻擊,卻換成了用腳踹的方式打出。
盡管這一腳沒有龍泉劍的攻擊力加成,但卻成功把對方踢下哨台,又落在了那拒馬之上。
“68”
“114”
這一次,對方撞上的尖刺明顯比剛才那弓箭手要少了點,頭上還有個90的血量,正準備掙紮著爬起來。
張德賽在上麵哪會給他這個機會?又是從哨台上方高高躍起,一個下落攻擊直接劈在對方的身上。
“123”
“32”
這兩個傷害數字跳出來之後,這弓箭手也終於化作了一陣煙霧逃離了這裏。
張德賽返身正準備去對付剩下的兩名長槍兵的時候,那兩條拒馬的縫隙旁邊,突然就有一名黃梅山土匪突然現形,舉著重棍砸向了張德賽的腦袋。
張德賽被這偷襲的一瞬間,一個極限反應把頭給偏開了一點,一個悶棍隻打在了他的肩頭。
張德賽這時才看見對方頭上標的名字是【黃梅山土匪精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