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德賽解決掉這個弓箭手後,下一個盯上的自然是最後一個脆皮刺客。
那刺客看見對方盯上了自己,也終於反應了過來,當即就使用了潛行技能,消失在了張德賽的眼前。
張德賽見狀則是直接閉上了眼睛,細細的分辨了一下對方腳步移動的軌跡,發現對方選擇了直接逃跑,也是睜開眼輕笑了一聲。
轉頭看向了那名衝鋒出去的騎士,這會兒也是選擇了直接跑路,張德賽想著自己還有兩個緊急任務轉在身,也就索性沒有去追逐逃跑的兩人,而是朝著進入隱身當中的那個刺客說道。
“我給你們一個忠告,以後最好和那所謂的鬼殿十閻羅撇清關係,不然就別怪我和今天一樣殃及池魚。”
那名刺客看著自己明明處於隱身狀態㓥中,對方卻依舊能夠死死地鎖定住自己,現在是一口大氣都不敢多喘。
張德賽見對方沒有一點回應,也就當即轉頭進了那哥布林部落裏麵,至於對方有沒有把自己的警告放到心裏麵去,那就已經不是他的事了。
剛進了這哥布林部落門口那片區域,明顯就是有人已經把這地方清理過,目前隻有零零散散新的幾隻普通哥布林在到處遊**。
技能方麵和哥布林士兵沒有太大的差別,一個跳斬少了一個震地的效果,一個輕型三連擊平均每一下都降低了百分之二十的攻擊倍率。
這些個哥布林單獨一隻看見張德賽就直接進入破膽狀態,轉頭想與其它哥布林匯合。
但張德賽的移動速度何其快,追上之後三兩下普攻就能將它解決。
一路上簡單地把那些已經觸發了仇恨的哥布林打掉,不讓它們有成群結隊以後回來找自己麻煩的機會。
一邊又在小地圖上找了一圈那些有類似圍欄那樣的地形。
哥布林這種生物是有把抓來的活物圈養在一起的習慣,那礦長的女兒如果被抓回來了的話,最有可能就是被關到那種地方。
大侄看了一圈這哥布林部落的地形,可見中間最大有個極大的圓形建築,不用多說就是這哥布林部落裏王者待的地方,雖然這boss他不想放過,但卻不是他的首要目標。
左側是一些密密麻麻的小型建築,不出意外就是一些哥布林幼崽的營房,那裏一窩就有七八隻普通哥布林,倒是刷任務的好去處,可惜這事肯定要放到最後。
右側前方則是一些中型的營房,在原地朝那邊看過去的話,那裏甚至還能見到幾處哨台,不用說就是兵營那種地方。
這兵營的後方倒是隱約可以看見有幾處被圍欄包起來的空地,看樣子想把那礦長的女兒救出來,得是先要把這最麻煩的兵營搞定。
確定了目標方向後,當時就朝著那個地方奔去。
而自從張德賽踏向那個方向以後,遇上哥布林的數量明顯要多了很多,10分鍾左右的時間,就能遇上了15隊的哥布林。
每隊兩隻普通哥布林外加一隻精英級別的哥布林士兵,這種三隻成隊的方式,隻要保持著擊倒一隻暈一隻的打法,根本對張德賽構成不了任何威脅。
等他來到了軍營外的時候,他都足足清理了26隊這樣的哥布林,等級升到了21級的8.5%。
隻可惜現在的哥布林等級都比他低,裝備隻出了一兩件18級用的黑鐵器,金幣方麵倒是因為謀財之心7件套的效果,累積起來給了將近一個金幣。
步入軍營之後,遇上的哥布林全都成了20級的精英怪,隻可惜大部分的隊伍還是三隻三隻混在一起,張德賽謀財之心疊起來以後,依舊可以做到見麵秒一隻。
隻是五分鍾左右,他就清了八隊哥布林士兵,在軍營中打出了一條通往它們圈養活物的地方。
隻可惜到地方以後,那些圍欄裏麵就隻有一些野豬野鹿什麽的生物,並沒有發現那小女孩兒的蹤跡。
正當他感到奇怪的時候,隱隱看見這片圈養活物旁邊的山崖上方有幾道雷光閃動。
再次打開小地圖一看,就發現山崖上那片地方,是在這哥布林部落中間那大型建築的正後方,那裏是哥布林們的祭台,一般情況下不會有哥布林在那種地方行動。
除非……這哥布林裏麵有要進階的BOSS,那時候這群哥布林才會聚集到那祭台附近,為它們即將進階的哥布林舉行進階儀式,而進階儀式當中自然包括吃這一個環節。
想到這點,張德賽瞬間就不淡定了。
看了一眼這山崖的高度,直接爬上去是不用想了,目前的攀爬力根本不夠上去這麽高的地方,而且落腳休息的地方也沒有。
無奈隻能原路返回,好在路已經清了出來,沒有哥布林的阻撓,跑的話還會有遊子行的加速效果,原本將近半個小時的路途,這會兒10分鍾左右就回到了原點。
然後直接奔上前往祭台的那條道路,好在這條路應該也被鬼殿的那幫人清理過,這一路依舊算得上通順。
來到這部落中間那個營地也沒見著那所謂的哥布林王者,不出意外應該也在那山崖上的祭台附近。
越過這個營房,沿著一條山道走上那片山崖,還沒到地方就隱約能夠聽見上方哄鬧的動靜。
等他登到這山崖上麵的時候,這才看見那所謂的鬼殿十閻羅目前隻剩六個人站在一塊高聳的山石上,他們下麵則是圍了一大幫的哥布林士兵。
他們這六個人裏,一名21級的騎士看守著石塊的左邊,一名22的劍士盯著石塊的右邊,旁邊一個21的刺客則是在左右掠陣,幫那兩人把偶爾漏掉沒防住的哥布林重新給打下去。
他們的中間則是站著三名脆皮,一名弓箭手一名法師在不斷地向著這下方那些哥布林們宣泄火力,一有可以遠程攻擊的哥布林進入了他們的攻擊範圍,他們倆就能第一時間集火將其秒掉殺。
而剩下一位則是一名牧師在不斷地給那兩名近戰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