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未因扭過頭將本就寬鬆的衣領扯開,露出白皙的脖頸,刺痛溫景林的眼睛。走上前替人重新係上最頂上的紐扣“好歹也是一個上市公司的總裁,衣服也不穿好,在家裏就這樣?小堅果呢,我還給那個小家夥帶了好吃的和玩具。看我多好,他咬了我好幾次,我都不記仇~~”
顧未:“莫情和堅果在房間裏玩,最近堅果好像更喜歡莫情了。”
“對了,今天你不用去公司?”顧未整理好衣領,坐直身子,宛如貴公子一般拿起放在一旁邊幾上的手機“前幾日我從拜倫家手裏拿下與G國的合作,隻怕這幾日你又要忙了。哈德利先生的女兒想要一套首飾,半月後生日宴要佩戴。走之前我收到了她發給我的禮服樣式,希望首飾與禮服可以配套。”
“公司的事哪有你的事重要?若是......”溫景林不同於顧未,混跡情場多年的他也難以抵擋複位的獨特氣質“可以告訴我。”
溫景林是人在花叢過,處處皆留情;而顧未卻是人在花叢過,片葉不沾身。
也因此,這一年與他走得近的幾家少爺兄弟都在私下稱呼他為“唐僧”。
“嗬嗬......沒什麽事,再說已經一年了,我證明給所有人看見。顧家,我自己可以處理好。”顧未輕笑出聲,宛如銀鈴“你又拿我當成曾經在霓虹燈下的熱血小子了。”
溫景林才不信顧未那些忽悠人的話,直接毫不留情地一語戳破:“我聽說,你今天發瘋似的跑到雨裏去了?還把自己弄病了?”
“而且你又做噩夢了麽?很少看到你這副樣子。是因為今天......”
顧未搖了搖頭,把紙巾接過來,擦了擦額頭上滑下的水珠,“就是今天工作累了,想著出去衝衝雨冷靜一下。和那件事沒有關係。”
話音剛落,屋內四周便吹出來陣陣清涼的風。
“你啊就是嘴硬,我們相識也有十三年,還能不了解你?你絕不是因為工作累了,而是想起曾經在你的那個KPL職業賽場打總決賽那天,顧伯伯的事情了吧?”溫景林哼笑了一聲,毫不留情地揭穿著“你看看你這臉都嚇白了,還冒著虛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