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中飄**著蓮花般淡淡的清香,同H市顧未家中常用的熏香氣息相同,這也是顧未最喜歡的花香,隻是今天不知道是什麽緣故——顧未房間中的花香竟然有些格外濃鬱了一點。
“顧未,你今天怎麽點這麽濃的香?”溫景林一邊說著,一邊走到床邊的落地窗前拉開門,想將屋內的氣味衝淡一些:“對了,你昨天喝的那個酒度數有點高,一會兒吃點莫情給你配置的解酒藥。明明不能喝酒,還非得要去幫別人攔酒,真不怕當場酒醉誤事。”
“哦,有。我不是看那老小子為難陳爺爺,就想著攔一下麽~~”顧未拉開抽屜,拿出一瓶抑製劑喝下,一邊喝一邊走到威爾森麵前,將藥劑輕咬在嘴上,聲音嗚咽走到人麵前“粥八,蝦樓恰放。(走吧,下樓吃飯)”
......
“毛毛躁躁什麽樣子?走道都不會走了?”
聽到那熟悉的聲音,顧未的視線掃向餐桌的方向,與餐桌旁的人目光對視。整理了一下衣服,走到餐桌旁坐下。
那人看著眼前穿著暖灰色連體服,腰間用較細的棕紅色裝飾性腰帶係在腰間的人,目光久久未能移開,看得顧未很是不自在。
顧未低下頭拿起餐桌上扣放著的雜誌,輕輕撚起一頁,翻看著。
“見到自己三叔也不說話?沒有爹媽教就學成這樣了?”正在吃早飯的臃腫男人放下手中正在切割煎蛋的刀叉,看著麵前的顧未低頭看書不理會自己,臉上透露著不悅的神情。
“顧未少爺,你的拿鐵。溫少爺,這是您的。”
傭人王媽將咖啡放在顧未麵前,又將另一杯咖啡放在溫景林麵前,轉身離開,走進廚房為她單獨製作早飯。
他麵色淡然,拿起一旁的金色小匙攪動著杯中的咖啡。
臃腫男人看人如此,手重重地拍在桌子上,杯中的咖啡因餐桌的震動而濺出,撒到顧未的手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