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我也要下去拉怪……”
隊友們七手八腳把騎士按住。
牧師揪住他耳朵:“你腦子是不是缺根弦?你前期這點體質根本抗不住,上回挨了三下,差點GG,忘了?”
“但是……”騎士長大了嘴巴。
“遊戲中的痛覺是真實的,你趕著上去挨揍,皮癢還是怎麽著?”
“但是……”騎士試圖辯解。
“沒有但是,看公會消息了嗎,一旦死亡,身上的裝備全都會爆出去,複活還需要整整一天,根本死不起好嗎?”
騎士急了:“老婆你聽我說呀!”
他掙開幾雙手,看著隊友們的眼睛。
“我記得,咱們幾個剛認識的時候,還不是職業。那幾年菜,組隊滿地圖跑,打輸了都嘎嘎樂。”
“後來進公會二隊,成長了,做什麽都算計數值、規劃,學著人家天天把‘劃得來劃不來’掛在嘴邊。套路確實強,但我尋思,遊戲不是這麽玩的啊!”
騎士越說越激動,指著岩蛇說:“這副本是難,但更難的也見過不是?現在咱確實弱,遊戲規則也確實怪,但咱們有這麽多年的配合和經驗,不能重新玩起來嗎?以前的衝勁兒呢?”
“我說完了,”騎士聲音有些悶,“老規矩,舉手表決吧,反正我要下去打,底褲爆出去我自己樂意。”
他拿盾牌的手舉起來。
“你這話說的……”牧師雙手叉腰,一臉無奈,“那我就問一個問題,那個‘偷兒’,要是背刺我們怎麽辦?一個變態什麽都做得出來!”
法師和獵手交換了眼神,一同舉起了手。
“姐,我想了一下,NPC再逼真也隻是遊戲數據,對待它們殘忍說明不了什麽,”法師說。
“是啊,”獵手接茬道,“咱們小隊殺過的NPC都夠參加二戰了。”
“花雲、容裳,你倆怎麽也……”
獵手向牧師展示了一個麵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