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內。
“做的怎麽樣了?”
白亭端著酒杯,翹著腿問道。
林可輕鬆一笑。
“錦程被我打暈了”
“暈了也好,省得他下次再亂跑,這次就當是給他一個教訓,有沒有在他身上搜到什麽?”
林可兩手一攤,臉有些微紅。
“鬼知道他回家幹了些什麽,暫時在他身上沒找到什麽。”
白亭微微皺眉,不應該啊,什麽都沒搜到的話錦程費那麽大勁回家一趟幹嘛?
難道林可在騙我?
白亭回頭瞟了林可一眼。
林可抿著嘴,見白亭回頭看他,便對著他傻笑一下。
不可能,不可能,這傻白甜也沒那心思。
“程天呢?”
“程天他收拾屍體去了,說實話,殺手的出現有點意外,要是我慢了些,說不定錦程可能真的就喪命了”
白亭點了點頭,喝了一口杯裏的酒
“行了,你下去吧。”
林可走後,白亭眼神逐漸變得冰冷。
錦程現在再怎麽說也是我何家保下的人,真以為控製了華潤就可以隨隨便便對我何家人出手?
白亭捏著酒杯,恨不得將心裏的怒火頃刻發泄在這隻酒杯上將其捏碎。
公司高層的人,你們給我等著,一個都別想跑掉!
白亭捏不碎酒杯,索性直接砸在地上。
……
錦程再次醒來已是第二天。
自己這是又回到別墅了?
莫名出現在我家的白亭,剛好在死胡同那等著的林可程天,還有昨天突然出現的殺手,錦程現在十分確信自己應該是被南娜卷入了一場莫名的陰謀當中。
錦程確定房間內沒有攝像頭後,便從襪子裏取出明信片。
還好老子聰明,提前把明信片藏進襪子裏!
錦程前前後後看著明信片不下十遍,上麵就隻有簡單的一句話。
“祝一切安好——南娜”
老子費那麽大勁,你告訴我祝一切安好?
錦程揉了揉太陽穴,突然像是想到什麽?他把明信片豎著放在自己眼前,頓時明信片的側麵形成一條不規則的直線,而不規則的那個地方,正是風景照!
錦程扒拉了很久才把那張風景照摳下來,裏麵掉出來一張紙條。
原來這不是打印上去的呀,錦程有些無語。
將紙條展開後發現這張紙條隻是殘片之一。
紙條內容:一開始我們研發出了智能係統,後來才發現是我們錯了,這竟然是人類的意識!公司高層有人在利用職務便利通過沉浸器進行人類意識實驗!
沉浸器的智能係統?人類意識?
錦程猛地聯想到南娜離開時的道別和柒七的說話方式。
錦程癱坐在**,渾身瞬間起了雞皮疙瘩,這張紙條難道是想告訴自己……
不可能不可能!
錦程瘋狂的安慰自己,這太他媽假了。
可是南娜為什麽要在信封裏給我這樣一張明信片呢?還刻意將兩人相遇那天的照片打印下來,在裏麵藏一張這樣的紙條?
錦程想不通……
回到遊戲世界後,錦程在攸縣城牆上遇到了一個老熟人。
“小土狗,好久不見!”
柒七一上來就跟他打趣。
“你這麽多天去哪了,叫也沒回應,找也找不到,你這智能夥伴跟失聯了一樣”
錦程有些抱怨。
“給你那麽多獎勵,你以為白給的呀,姐姐我也是要休息的好吧。”
錦程表麵上淺淺一笑,內心卻越發感覺這不是普通的智能夥伴,她更像是一個人類!
柒七察覺到有些不對勁,笑著問道。
“你這是怎麽了?”
錦程盯著柒七的眼神沒有說話。
柒七竟突然有些不敢看他的眼睛,被他盯的有些後怕,臉上的笑容也漸漸淡了下來,難道他意識到了?
柒七很快在內心裏否定,同時,她發現自己好像聽不到錦程的內心了。
“錦盟主?”
霖夕突然走過來。
錦程聽到有人,回頭一看,疑問道。
“霖夕?你怎麽在這?”
“閑的無聊唄,明天一大早就得出發攻打鄂城,今天難得休息最後一天。”
霖夕伸了個懶腰,趴在城牆上。
“她是?”
錦程有些語塞一時竟不知道怎麽解釋。
柒七下意識拍了一下錦程的手臂,微笑道,“我是他的女軍師。”
“女軍師?什麽時候招募的,之前怎麽沒見過?”
霖夕疑惑。
兩個女人很快聊上癮,錦程站在一邊說不上話。
兩個陌生的女人,竟然一下能聊這麽熟,女人真奇怪……
回到城主府後,一條消息在每個人的消息界麵裏彈了出來。
恭喜南華山成功占領六級南陽城!
……
南陽城。
賈詡正看著荊州地圖,思索著要如何破局。
九夏一盟分三軍,這怕是有包圍南陽之勢啊!
正在思索時,南先急匆匆跑過來說道。
“賈詡先生不好了”
賈詡的思路被打斷。
“嗯?指揮官這是?”
“九夏現在主力和第二軍都在行動,盟主這個時候非要開宴席,我怎麽勸都沒用啊!你是盟主最信任的軍師,隻有你能去勸他了”
南先氣喘籲籲道。
“什麽?如此危急時刻盟主在大開宴席?此話當真?”
南先做了個發誓手勢。
“千真萬確啊,軍師,你快去勸勸吧!”
賈詡稍作思索拍了拍他肩膀。
“指揮官莫慌,我這就去勸他!”
郡都府內。
南山憶此時坐在郡都府的最高寶座上大擺宴席,絲毫不掩飾內心的猖狂。
南陽城是六級城,也就是說,南華山是整個荊州區第一個打下六級城的同盟,如此喜事怎麽也得大擺宴席犒勞一下眾將士。
賈詡推開門大步走進來,表情逐漸冰冷。
副盟主和眾將軍竟然都在!如此沉溺酒肉當中,如何能勝九夏!
南山憶見到賈詡大喜道,“文和先生怎麽來了?唉,我都忘記通知了,瞧我這腦袋,文和先生快一起坐下來隨我開懷暢飲!”
“此刻九夏三軍全部都在動員當中,就在幾百裏外虎視眈眈的盯著我們,如此危急時刻,盟主豈能擺酒做宴?”
賈詡冷冷的說道。
南山憶見賈詡這麽一說原本喜笑顏開的臉色頓時冷了不少。
“我軍僅此一役,眾將軍士是勞累不堪,本就人困馬乏,搞搞宴席慶祝一下,緩和一下他們的身心士氣,有何不可?”
“臣以為,接下來要想的怎麽對付九夏,九夏的發展勢頭太猛,巫軍和錦軍已經開始逐漸要形成包圍南陽郡的局麵,此等形勢南華山緩不得啊!”
賈詡苦口婆心道。
“我們南陽郡都打下來了,九夏有何懼,倒是你,知不知道此刻正在做宴,你這麽一搞,先前的氣氛都被你破壞了,眾將正歡著你他媽掃什麽興!”
在眾人麵前被罵賈詡有些難堪,但他深知此刻顧不得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