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假的日子總是過得很快。
除夕包的水餃還沒吃完,就到了離別的時候。
去西班牙之前,趙陽曾經想過去蘇州向高寒表白,但高寒說她去三亞度假了。
趙陽很失望,滿腔熱情變成了一句離別的問候。
“玩得開心點,我去西班牙踢球了,來西班牙的話,別忘了找我。”
高寒的回答隻有兩個字,“好的”。
隨後兩人就沒有再聯係。
正月初九,趙建國夫妻開車把趙陽送到燕京機場。
趙陽是獨生子,李芸舍不得兒子,大學都選在了本省本市,沒想到工作卻去了異國他鄉。
看著趙陽拖著行李箱走進機場,趙建國還好,而李芸倚在丈夫懷裏,已經淚流滿麵。
趙陽沒有看到母親流淚,卻接到了高寒的短信。
“一路平安。”
依然是高寒的風格,惜字如金。
但,在北方的寒風中,它卻給了趙陽一絲溫暖。
巴塞羅那機場
甄莉已經等了半個小時。
她是受王斌之托,來接趙陽的。
她不知道王斌為什麽這麽看重趙陽。
一個將為丙級球隊效力的半職業球員而已。
派個司機來接機就夠了。
難道是因為華國足球太差?
看到趙陽拖著行李箱從機場走出,甄莉趕緊招手,“趙陽趙陽,這裏。”
“你好!真理小姐,謝謝你來接我。”
看到甄莉,趙陽就想笑,因為他總是聯想到錢鍾書《圍城》裏的一句話,“真理總是**裸的”。
“不用謝我,我是受王叔委托。走吧。”
上車之後,甄莉熟練的駕駛自己的大眾高爾夫三拐兩繞出機場,奔市區,很快就到了趙陽住的地方——一個古樸的三層小樓。
“這就是你以後的住所,租金每月300歐,一應設施俱全,王叔替你交完了,回頭你給他就行。”
“這裏距離聖安德魯俱樂部很近,坐公交20分鍾左右,你可以辦張月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