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你想怎樣啊?”
“沒衣服我咋出門啊?”
羅武的思維有些混亂。
“要不你先回去,我不想和你有什麽特別的關係。就當是酒後行為吧。”
人生的第一次咋就這麽惶恐呢?甚至於都沒體會到昨晚是什麽滋味。而現在貌似乎事情沒有完?
羅武對於處理這種事情沒有什麽經驗。
他還是轉過了身來,望著肆無忌憚躺在**的阿德萬,他咬了咬牙,狠聲道:“你是不是以為我好欺負?”
“你要知道,昨晚是你主動進我房間的,我是被動的一方。外麵有攝像頭的,甚至於可以拍到你強行進入我的房間。”
“雖然我是個男人,但我也是個受害者不是嗎?”
“你這是違背男人意誌的行為。”
“嗬,同樣的話我也可以這麽跟你說啊,而且如果說出去的話,你覺得球迷們是信你呢,還是信我?”
“法克!”羅武的眉頭皺了起來,“你真的太過分了。”
“你到底想怎樣啊?我可沒有招惹你啊。就算是我們睡了,那也是你情我願?我實話告訴你,我壓根兒就沒想起來和你發生過任何關係,我還是堅持我沒有喝醉。”
真是抓狂!
“嗬嗬,睡過了你就不認咯。我沒想怎樣啊,那請問你,我做錯了什麽?我又沒威脅你,你那麽著急幹嘛?”阿德萬懶洋洋地翻了個身,和羅武的情緒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好像也是,我緊張什麽啊?羅武心道。
“那可以把打電話叫人把我的衣服送回來嗎?”
“我要回訓練場。”
他不想繼續麵對狡猾的阿德萬,他想離開,可是現在身上隻剩下一條褲衩,他總不能一個人就這麽走出酒店,整個英格蘭都會知道的!
“算了,”
“我叫人送給我!”
他撥通了貝萊林的電話。
“夥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