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居然輸給了你!”
瞥著莊鹽掛在胸前的閃亮金牌,蔡燈有些不服氣,“明明我跳得比你好。”
“可你沒壓住水花呀!”
莊鹽衝他咧嘴一笑,拿起金牌在他眼前晃了晃,“教練說過,要穩到最後,才能獲勝。”
“哼!”
蔡燈雙手環胸,別開了臉,感覺金牌的金光非常刺目。
“你倆怎麽還在這兒?教練不是讓換好衣服去吃飯嗎?”
路過二人身旁的孟蠻向他們提醒一句後,便不緊不慢地繼續前行了。
“我們居然輸給了他!”
二人同時望向孟蠻的背影,咄咄怪事。
“不過你比我好,至少拿到了銀牌,我隻是塊銅牌。”莊鹽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
“你知道我比你厲害就行。”蔡燈自負地說道。
“是是是!快回房換衣服,免得教練他們等太久。”
莊鹽懶得與他爭辯,拉著他便回了房。
“哎!頭回比賽就是雙銀。”
事後,蔡燈看著胸前那兩塊銀牌,心情頗為複雜。
雖然他贏了許多人,可與第一名卻一步之遙,為了在下次比賽奪到金牌,他變得更加勤奮了,不過,卻有些過猶不及。
“蔡燈,展開太早了,這是五米台,不是三米台,別著急忙慌地完成動作,要保持一定的節奏和優美。”
“這次水花壓得不錯,可惜動作不夠好看,就像隻挨了獵人一槍而落地的小鳥。”
“噗!”
陳洪亮的比喻讓眾人噗嗤一笑,卻讓向來厚臉皮的蔡燈急紅了眼。
他跺了跺腳,將披在身上的毛巾用力一甩,焦躁地說:“又要壓水花,又要注意動作完成得好不好看,太難啦!”
顧上動作,他就很難顧得上壓水花的技巧,反之亦然。
“我又不像鹽的頭那麽大,可以什麽都想得到。”
說著,他就指向了正在掏耳朵的莊鹽。